咱舅在这儿呢,你也不知道打个招呼,满嘴不干不净的胡说些什么?”

    看得出来,这个叫长宇的在年龄上应该比他们这几个兄弟姐妹都大,估计是个大哥式的人物。

    “舅?哪个舅?”琴舸眉头一皱,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随即小手一抬,指到了孙秉云的身上,“他?”

    “哪个是你舅你不认识?”长青身边的女孩扑哧一笑,用下巴磕朝姓范的指了指,说道。

    “我舅?”琴舸的目光终于瞟到了猥琐中年人的身上,她皱眉上下打量着对方,说道,“你说他是我舅?我怎么不认识?”

    一瞬间,桌上的气氛变的有些微妙,而那个姓范的中年人脸上也闪过一丝紧张的表情。不过他很快调整过来,面带笑容的说道:“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能不认识我,你想想看,你小时候我不是常到你们家去,你和小天......”

    “等等,等等,”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叫琴舸的小姑娘便插口说道,“你说我小时候你就常到我们家去?还知道我和小天?”

    “那还能有假?”姓范的一本正经的说道。

    “放你奶奶的罗圈屁,”小姑娘伸手在桌子上一拍,横眉立目的骂道,“你要跑到这儿来骗吃骗喝也不把情况打听清楚了,你家姑奶奶从刚生下来就被人抱养了,这两年才回的卫家。小时候,小时候你从哪儿看见的我?”

    小姑娘这话说的声音不小,周围几个桌子上的人显然都听到了,一时间稀里哗啦的围过来七八个小伙子,看那副架势,要是姓范的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这一顿揍是躲不了了。

    孙秉云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猥琐的中年人是个跑到人家喜宴上骗吃骗喝的主,他之前声称认识自己,显然是一种骗人的伎俩,目的自然是拿自己作掩护。只不过这家伙恐怕没想到,自己也跟这场喜宴没有半点关系,被他这一闹,自己反倒也成了骗吃骗喝的主。

    一群人在这僵持的时候,总理已经领着人过来了,其中自然也有人家主家的人,两下里一对,果不其然,这姓范的小子就是过来骗吃骗喝的,他身上那家半大的西装里,里里外外揣了不下一条烟,折算下来也有百十来块呢。

    后果不用说,老小子很快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小伙子就这脖领子扯出餐厅,看那意思是要把他扭送派出所。可对于孙秉云来说,这事到这还没完呢,因为之前他是跟姓范的坐在一起的,所以人家自然就将注意力转到了他的身上。

    作为操办者的总理脸色很不好看,他拿着一本账簿站在桌子边上,两只眼睛在孙秉云的脸上看了看,挤出一丝笑容来问道:“麻烦问一下,您贵姓?”

    他一句话问出来,四周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扫过来,一下子汇聚在孙秉云的身上。

    孙秉云心头苦笑,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走了什么背字,竟然连这种尴尬的事情都能遇上。仔细想想,这事还真不好解释,自己即便是把整个经过从头到尾的跟人家说一遍,估计人家也不会相信。

    临海市市长的儿子,南平创业集团的老总,南疆省十大杰出青年之一,竟然会跑到人家的喜宴上骗吃骗喝,这种事情要是说出去,孙秉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给自己遮脸了。

    “他是我朋友,”就在孙秉云心里感觉无奈的时候,那个直接戳穿了姓范的姑娘重新回到桌子边上,她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指着孙秉云说道,“姓孙,今天是跟我一起过来的。“

    这位叫琴舸的姑娘就是今天新郎官的亲姐姐,有她出面作证,孙秉云自然不用再承受别人的怀疑了,原本围在边上的人们逐渐散开,餐厅里很快重新恢复了那种喧闹。不过想来刚才那段小插曲,今后还要在这些人的口中流传很久。

    “行啊,咱们南疆堂堂的十大杰出青年之一,身价不菲的年轻巨富,竟然也会跑到我们家的喜宴上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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