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骗喝来了,”等到众人散去之后,琴舸欠起身,从她原来的座位上挪到孙秉云的身边,先是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一番,这才笑道,“你说我是应该觉得荣幸呢,还是应该觉得可笑呢?”

    听了她的话,一直坐在旁边不敢说话的邢娜娜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朝孙秉云的脸上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认识我?”尽管始终觉得对方很脸熟,甚至还觉得在什么地方听到过她的名字,可孙秉云这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他手扶在轮椅上,疑惑地问道。

    “要是不认识你的话,刚才我就把你跟那老小子一块揪出去了,”她瞟了孙秉云一眼,愤愤的说道,“他奶奶的,骗吃骗喝不算,还想占我便宜,冒充我舅。”

    “咱们在什么地方见过?”孙秉云想想也觉得好笑,这世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一点都想不起来了?”琴舸翻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也是,你可是个大人物,整日里交往的不是那些高贵显富,就是一些个漂亮的近乎于妖般的女人,像我卫琴舸这种既没有相貌又没有多少身价的小兵卒子,自然不会被你放在眼里。”

    “卫琴舸?小兵卒子?”

    她这番话一下子让孙秉云回想到了前次来南平时在南平军区参加的那次联欢会,就在那天晚上的联欢会上,他见到过这个小姑娘,记得她好像是军区直属队的一个军官,本身的功夫还挺不错。

    “噢,我想起来了,卫琴舸,南平军区,”孙秉云一拍脑门,恍然道。

    “难得你还能想起来,”卫琴舸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她一伸手,从孙秉云面前将那支双喜烟拿过来,叼进嘴里,同时大大咧咧的说道,“我还以为我这样的小人物早就被你给扔到阴山背后去了呢。”

    “哪能啊,”孙秉云干笑道,“其实你要是穿着军装的话,我一准头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不过你今天穿的是便装,脑子里一时半会没联想到那次的军区晚会上去。”

    “谁告诉你当兵的就不能穿便装了?”卫琴舸横了他一眼,随手从桌上拿了一盒火柴把烟点上,吸了一口说道,“再说今天可是我弟大喜的日子,我总不能在这种场合里也穿一身军装吧?”

    一句话说完,还不等孙秉云插口,她又问道:“倒是你,说说看,你是怎么跑到这来的?总不会真是为了骗吃骗喝来的吧?”

    “还不是被那老小子害的,”孙秉云苦笑一声,将整件事从前到后的解释了一遍。

    “你这人也是,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连这种低档次的骗术都看不透?”听了他的解释,卫琴舸轻笑一声说道,这一笑,少了几分英气,却多了几分娇柔,那张耐看的脸上一时间竟然闪过一现令人眼前一亮的妩媚。

    孙秉云心说,要不是我这个身份是重生而来的,怎么可能上了这种恶当,不过类似这样的话他只能放在心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的。

    “哎,听说你最近跟我们军区有不少的生意往来啊?”卫琴舸抽烟的姿势也很独特,她不用食中两指夹着厌倦,却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看到她这抽烟的样子,孙秉云就想笑,按照前世道听途说的那些说法,这样抽烟的男人往往都是闷骚男,而女人则是性饥渴的类型。

    “嗯,是有几笔生意往来,主要是一些代工的项目,”压住心头的笑意,孙秉云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今春用的作训服,就有一部分是我的企业负责代工的。”

    “那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到我们哪去玩了?”卫琴舸说道,“不瞒你说,上次你在我们那儿露了个脸,我们连队可有几个不错的花骨朵瞄上你了,一个个上赶着托我给介绍一下呢。可谁知道你就去了那么一回就没影子了,就连海子那边都联系不着你。”

    孙秉云自然不会将她的话全都当真,不过回头想想,自己从上次离开南平之后,的确是始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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