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宇在一边插口问道,看得出来,他此前对这个消息好像还有点怀疑。

    “那还能有假?”锦功一翻白眼,说道,“我就是坐他们的车过来的,不过陈老板还要去拜会一个朋友,我们在二道口那边才分的手。这会有半个多小时了,估计也改过来了吧?”

    孙秉云在一边听着,心里就琢磨,这年头杭州资产过亿的富豪屈指可数,此前在中财院进修的时候倒还真认识两个人,一个是姓萧的,做建材这方面生意的,主要经营钢结构,背后的底子比较厚。而另一个就是姓陈的,叫陈锡华,他的大华集团路子走得比较野,私下里聊的时候,听他自己说这辈子掘的第一桶金就是一批进口车的批文。一个体制内的批文拿到手,在海关提了四十辆尼桑,一转手就是将近两百万的利润。孙秉云之所以对这个人有很深的印象,估计就是基于他这个发家的历史,他记得自己的名片夹里好像还留着这个人的名片呢——难不成今天在这还能看到那个中年谢顶的家伙?

    心里这么想着,孙秉云嘴角微微一笑,他伸手从桌上端起自己的茶杯,正准备送到唇边,却发现这杯子不是自己刚才用的那个。

    孙秉云没有洁癖,可也不愿意用别人用过的杯子,他抬头朝桌上看了看,却发现桌子中间的玻璃转盘上有一个杯子转到了邢娜娜那边,看样子应该是自己刚才用的,估计是适才揪走猥琐老范的时候不知被谁转过去的。

    自从退出校园做生意以来,因为身边始终围着几个女人,尤其是因为有王娟和林孜秀惯着,孙秉云多少也养成了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脾气。在这一刻他也没多想,只是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而后一抬手,朝对面的杯子指了指。

    一直在对面如坐针毡般的邢娜娜在他抬手的一瞬间就站起来,端起转到自己面前的杯子,先是提着茶壶斟满了一杯热茶,而后双手端着,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放到他面前,俯身说了一句:“小心烫。”这才欠下身子,在他左手边那个空座上坐下,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受气包式的贤惠小媳妇。

    这一幕被桌边的所有人看了个满眼,卫琴舸倒还好说,她知道孙秉云是个既有背景又有钱的主,而这个看上有些精致的小姑娘很有可能是他的秘书,再者,她本身是个女人,考虑问题的角度,自然也跟男人不同。相比之下,在座的另外三个男人就有不同的感触了,尤其是眼高于顶的锦功,从刚才过来的时候他就看见邢娜娜了,这小姑娘无论从身段上还是从相貌上,无疑都要比他胳膊里挎着的那个骚娘们强了几倍,而他身边这个小娘们可是花了他不少银子才搞到手的,而且自始至终伺候的他不是很到位。眼下,眼下这幅场面,着实让他心里很不痛快,也可以说是艳羡之后油然而生的嫉妒。

    他此前入座的时候不是没看到孙秉云这个大活人,毕竟这么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人还是颇引人瞩目的,只不过在他的眼里,这个浑身上下一件名牌都没穿的家伙,显然不可能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而自打自己入座以来,这家伙又像个闷罐子似的一言不发,就那么傻坐在边上愣神,一看就知道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土豹子了。可这年头的稀罕事就是那么多,一个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名牌的俏佳人,偏偏就对这么个连走路都走不顺畅的土豹子温柔的近乎能掐出水来,这不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还能是什么?

    “这位是......”带着心里头那份莫名其妙的嫉妒,锦功双肘支撑在桌子上,一边问一边用眼神去瞟坐在对面的卫家兄弟。

    “哦,表弟不说我们还真忘了问了,”卫小宇下意识的笑道,“琴舸,你怎么也介绍一下你这位朋友?我刚才听你说,这位先生好像是一位老板,还是咱们省的十大杰出青年?”

    “你们平时都不看报纸的吗?”卫琴舸此时的情绪不是很好,她显然没有详细为大家作介绍的心情,她只是强自一笑,说道,“这位就是前段时间报纸上报道的,临海见义勇为的十大杰出青年之一,全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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