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

    “噢,久仰久仰,”卫小宇与孙秉云握了握手,面带笑容的说道。不过他这话说的多少有些敷衍,毕竟这年头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也就顶的一个名声,说开了一钱不值。学某青山、某子善的人要比学雷锋的多得多,赖宁当初那么大名气,现在还有几个人知道?正面典型总是好号召学,可学着学着就忘了,反倒是那些反面典型走势被打击,但后继者从无穷匮,甚至可以用前仆后继来形容。

    “孙秉云,小人物一个,不值一提,”孙秉云对对方这种敷衍式的冷漠也不介意,他微微一笑,报了家门,而后又扭头对锦功那边露了一个笑脸,埋头继续喝自己的茶。

    “嗨,我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原来是英雄当面,”锦功显然没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他伸手一拍脑门,恍然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当初那份报纸我看过,那时候我还说呢,这南疆第一次评出来的十大,还不知道参了多少水分呢,如今从孙兄弟的身上我算看出来了,这年头真正雷锋式的人物还是有的。”

    “哪里哪里,适逢其会罢了,”孙秉云自然能够听得出对方这番话里那份隐含的讽刺,不过他并不打算跟这小子一般见识,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我听说那伙人试图抢走的银行押钱箱里好像没有多少钱,孙兄弟却为了这点东西弄了个重伤,真是不值,”嘴里啧啧两声,锦功有些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随后又转口问道,“对啦,还没有请教孙兄弟是做什么,在哪方高就?”

    “高就谈不上,”孙秉云笑道,“就是自己经营了点儿小买卖,没事的时候也炒炒股什么的,小打小闹。”

    卫琴舸听了这话,扭头白了他一眼,她实在想不明,难道能够有资格为南平军区承建工程、代工服装的人,也是小打小闹的做着一些小买卖?

    “哦?”锦功显然是从他这话里找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他哦了一声,说道,“孙兄弟也炒股?”

    “偶尔吧,”孙秉云点点头,心不在焉的说道,“也不是经常性的,大多都是看准了才下去玩一玩,我这个人胆子小,股市期货的风险又大,整个就像是押大小的赌局,所以不是经常涉猎。”

    “这样啊,”锦功一听这话就没了兴趣,他笑了两声,说道,“其实孙兄弟要想在股市上大显身手的话,今天倒是一个好机会。”

    “哦?”孙秉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也不去问他究竟这个好机会是什么。对他来说,股市上从来没有好机会,只有上庄与下庄的机会,而这一切似乎都是要凭着实力来说话的。

    “不知道孙兄弟有没有去过杭州?”锦功嘴上跟孙秉云说着话,眼睛却盯在邢娜娜的身上,这女子那副垂头不语的表情真是让他看得心里发痒,只想着要是能把这样的女人脱光了抱上床,大快朵颐一番,那将是多么的爽快。

    “去过两次,不是很熟。”孙秉云抬头瞟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卫琴舸,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说真的,他很不愿意跟这个叫什么锦功的家伙说话,在他看来,这家伙那副沾沾自喜的样子实在是太过幼稚,甚至可以说是幼稚的如同一个小丑。

    “那孙兄弟总应该听说过陈锡华这个名字吧?”锦功明显提高了嗓门,不无得意的说道。

    “哦,不是很熟。”孙秉云又一次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的应付道。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卫琴舸在场,他早就寻个借口起身告辞了。

    陈锡华,那个谢顶的家伙有这么值得别人推崇吗?

    “那看来孙兄弟的信息实在是太过闭塞了,陈老板可是杭州的首富,不,应该说是整个江浙的首富,”锦功与有荣焉般的说道,“他一直就在做股票的生意,在这方面可以说是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孙秉云垂头笑而不语,他就想不明白这个锦功的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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