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的报道也大都是正面的。可国内呢,这种慈善的行为还很少见,冒冒失失去做未必能有什么好的结果。如果把它定位为扶贫吧,国家有扶贫办,有扶贫专款,都是一些很制度化的东西,民间运作首先让人想到的不是活雷锋更不是活菩萨,而是为了偷漏税甚至是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考虑着,这件事最好还是由企业出面来做,嗯,比如说以某种投资的形式,当然,也可以同政府部门配合着来做,前者可以收获一部分商业利润,后者可以落个好名声,同时,也可以制造出一部分政绩来。今后一段时间,我可能要在这件事上花一些工夫,这虞城的吕秀才村,就算是我在这方面的起点吧。”
范匡泽与刘怡霞乃至彦同文都听出了门道,他们也听出孙秉云这番话的重点所在,就像他说的,国内的情况与国外不同,国外做慈善忧的是为了偷漏税,尤其是高比例的遗产税,而有一部分也是为了真正的做慈善,同时收获一定的好名声。而在国内呢,现在主要讲究的还是低调,还是财不露白,但做慈善也好,做扶贫也罢,都在收获了好名声的同时丢掉了低调这个基本准则。也正是因为如此,错类的慈善以及扶贫项目基本都是由国家、政府牵头来做的,响应号召出来公开捐款的,也基本都是名人名流。
当然,国内慈善之风不胜,也不全是这方面的原因,最主要的还应该说是纳税制度,西方早已实行的遗产税在国内始终是个禁忌,再加上国人财富传承的观念等种种因素,才造成了最终这样的结果。
孙秉云所说的这些,只有那些站在一定高度,对国内社会状况极为了解的人才能听得明白,听得进去,可是对于站在一边的刁喜贵来说,他心里想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听着孙秉云说的这些,刁喜贵只觉得大为不屑,他认为这些漂亮话说出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掩饰没钱的事实。
本来也是嘛,做好事还需要这么瞻前顾后的?那做点坏事岂不是更要吓的半死了。
刁家兄弟四个这些年包矿,再加上私采盗采,那家底膨胀的速度绝对应该算是暴涨了,且不说虞城县,就单说井水这边的四里八乡,有谁不知道老刁家的?又有谁敢不给刁家四兄弟面子?
刁家四兄弟原本就没什么文化,自然也更谈不上远见卓识,再加上这些年有了钱,四处的关系也疏通的顺畅了,县里公检法、财税商都有了人,就连地痞混混都搜罗了一大群,那日子过得自然风光。兄弟四个喜欢车,于是一人买了一辆三菱越野,又一人买了一辆皇冠,地地道道的进口车,车牌照都是按着顺序来的,往县城里一开,那叫一个扎眼。喜欢女人,可着虞城去打听,但凡是兄弟四个看上的,就没有哪一个能跑得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事后一沓钱砸过去就摆平了,就算是私底下摆不平,他们也不怕对方去告,乡里、县里总有办法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当然,过着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刁家兄弟四个也不是什么都不用付出,他们这些年也没少在乡里、县里花钱。县里公安局的新办公楼,他们给出了两百万;县里宣传部的招待费每年都是他们掏的腰包;乡里的公路、村里的公路,也都是他们花钱修的。如此这般一番下来,刁喜贵对慈善就有了与孙秉云他们这些人截然不同的理解,在他眼里,慈善就是护身符,就是横行霸道的通行证,试想,为了拿到这样的护身符、通行证,他们还能讲究低调?
“这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没钱不说没钱,偏还讲那么一番大道理,”从心眼里将道貌岸然的孙秉云狠狠的鄙视一番,鼻腔里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一转眼,却正看到刘怡霞飞来的一个白眼,那副似怒似嗔的娇媚劲,让刁喜贵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痒。
天南集团?嗯,这个地方听说过,好像就是开宾馆的,市里那个天南酒店,既然能盖起那么一栋大楼来,这小娘们估计也挺有钱的,要上手恐怕不是很容易。反倒是门口那个女人,都说“要想俏,就带孝”,一生大白的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