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软蛋,铁定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这话说得或许没错,但问题是,阿斗固然扶不起,可人家是正统,是嫡系,身后既有老太太的坚定支持,又有像猜南那样的人衷心拥护,暗地里还与大陆官方互通款曲。

    这意味着什么?毫无疑问,这就意味着这个阿斗即便是真的软蛋到底,那也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招惹的起的。

    当然,程敏之所以不选择同幌甘合作,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已经看出了幌甘的色厉内荏。

    孙秉云初到香港的那一天,从住处溜出去,就在庙街的路边,被上百号不明身份的人追砍。那件事就是幌甘做的,程敏对此了解的一清二楚。

    如果这件事是由程敏自己来做的,她根本不用这么费事,随便安排两个枪手,一顿乱枪不就把什么事都解决掉了?

    也正是从这件事上,程敏看出了幌甘那点所谓的“野心”。这小子根本不敢把事情做的太绝,他的心里肯定还在怕着老夫人,因而,他才会弄出来那么大的场面,其唯一的目的,大概就是为了把云大少吓跑,赶他离开香港。由此可见,幌甘的野心仅仅局限在港澳两地,他不敢奢望东南亚,更不敢奢望内地,试想,类似这样一个外表强悍实则内里糟糠的莽夫,程敏又怎么看得上眼。

    再仔细想想,程敏心里又觉得有些好笑。她一直看不起猜南,认为他本身虽然很有才能,但是却只知道一味死忠,以至于让人看他怎么看都觉得他就是老夫人养的一条狗。可这条狗好歹有个主人,而幌甘呢?他倒是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背叛老夫人的胆量,可说到底,他也同样是一条狗,而且是一只没了主人的狗。

    没了主人的狗成什么了?那不就是丧家之犬嘛。

    程敏倒是不介意做谁的一条狗,可至少得找好一个主人,否则的话,将来的某一天说不定就得到垃圾箱去找食吃了。

    车子在庙街与南京街接口的位置放慢速度,前面负责开车的司机从后视镜朝后看了一眼,视线在程敏丰挺的胸脯上一挺,又慌忙挪开,稍停之后,他才小声问道:“程姐,咱们到了庙街了,接下来去哪儿?”

    “拐过去,到盛御茶坊。”程敏看都不看他,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指头上,心不在焉的说道。

    “盛御茶坊?”司机有些好奇的应了一声,但却没问什么,他打了转向灯,将车拐上庙街。

    车子在庙街上行驶了四五分钟的时间,在距离着盛御茶坊还有五十几米远的时候,程敏跺跺脚,两寸多高的细长鞋跟蹬在车厢底板上,发出“空空”的闷响。

    “好啦,就停在这吧,”程敏说道,“你去老纪喝点东西,一回回来的时候我再找你。”

    司机愣了一下,犹豫道:“可是程姐,这里......”

    “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来那么多废话?!”程敏伸手推开车门,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声,就那么自顾自的混入了路边的人流。

    程敏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小心的人,这份小心谨慎的习惯,从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养成了,而自打来了香港之后,这么多年了,她每一次出门,身边总是会多多少少的带上几个人。而像今天这样,孤身一人走在喧闹街头的情况,还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因此也难怪司机会显得大惊小怪了。

    不过司机不知道的是,今天程敏之所以要独自去盛御茶楼,是为了过来见孙秉云的,对她来说,云大少将会是未来的少爷,而且是名副其实的少爷,而今天则是她正式向这位少爷宣誓效忠的时刻,在这个时候,她自然不希望有太多的外人在场。

    一路走到盛御茶坊的门前,沿途程敏性感的装扮以及火爆的身材,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有些年轻胆子大的,身子还冲着她吹口哨,颇为轻佻。对这些,程敏一点都不介意,对她来说,别人的目光,别人的想法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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