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情人,名叫刘月月,这段时间两个人一直住在一起。”

    “那就去把他抓回来,”孙秉云看也不看她,直接说道。

    “这......”程敏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她迟疑道,“少爷,丧强这个人虽然没什么了不起的,可他终归是水房的人,而且和澳门那边的关系非常暧昧。最重要的是,咱们现在手里没有切实的证据,要想动他......是不是应该先和那边打声招呼?”

    “和谁打招呼?”孙秉云走到自己的藤椅前坐下,老神在在的躺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个......自然是和幌甘打声招呼。”程敏目光闪烁。

    “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孙秉云重新戴上墨镜,笑道。

    “哦?”程敏表面上是一脸的疑惑,可心里却有了几分激动。她能明白孙秉云这话是什么意思,很明显,他是要对幌甘动手了。

    在俞氏集团的地下王国里,程敏一直都被幌甘压着一头,当初在泰缅边境丛林里受训的时候是这样,十年前在香港也是这样,直到现在似乎仍旧是这样。

    这么多年了,如果说程敏不想翻身那绝对是假的,只不过她一直都没有找到这样的机会。现在,俞氏集团面临着最高领导层的更迭,一个不仅没有声望而且从未在集团内露过面的年轻人即将成为集团的当家人,而且这个年轻人已经有心要对幌甘动手。

    幌甘绝对不好对付,这家伙心狠手辣,而且在集团的地下世界里关系很广,只不过幸好的是,眼前这位年轻人有一个很好的身份,顶着老太太亲孙子的名头,至少在集团内是荤腥无忌的,他要动幌甘,那就是名正言顺,根本不用管庙街那件事到底是不是幌甘做的。

    拿掉了幌甘,集团在港澳这边的高层就等于是荡空了,要想再找出一两个既有能力又有人脉的人来挑大梁,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程敏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不出大错,再搞好同孙秉云之间的关系,将来港澳这边的事务中,自己定然能充任一个更加重要的角色。

    “少爷的意思是......”沉默良久,见孙秉云似乎没有继续说什么的意思,程敏不得已问道。

    “重要的不是我的意思,而是你们的意思,”孙秉云仰躺在藤椅上,头也不抬的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竖着,像剪刀一样比划了一下,说道。

    施秀敏上前一步,从旁边的白色橡胶小桌上取了一支烟,塞到他的指缝间,又仔细的替他点燃了,这才退到一边,坐到了她自己的藤椅上。

    “我知道,在你们每个人的眼里,我都不适合接手俞氏的未来,”深吸了一口烟,孙秉云在脸前的青烟缭绕中说道,“里面的原因很多,比如说我之前从未在你们面前出现过,难以服众,再比如说,我的性格也与你们所需要的那个领路人不同,呵呵,说的好听一点,我这叫谨慎,说的直接一点呢,我就是怯懦。不过这都没关系,因为大家都清楚,这根本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在于,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都想趁着眼下这个机会,拿到更多本应属于你们自己亦或是本来不应该属于你们的东西。”

    “少爷......”程敏面色一变,她压根没想到孙秉云会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心里半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作为她们这个层次上的人,即便是彼此间的矛盾闹的再激烈,正面相对的时候,往往都不会把话说的太绝,彼此间留一份余地,以便将来合作的时候,大家也都能有份面皮。就像幌甘,他都闹到这份上了,大家见了面之后,不还是有说有笑的?

    可眼前这位大少爷就是不按规矩来,简单的两句话,开篇明义,直接就说“你们全都是要造反的主,没一个好东西”,这不等于是摆明刀枪要人往幌甘那边推吗?

    “你也不用急着辩白,听我把话说完,”摆手打断她的话头,孙秉云抢着说道,“其实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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