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俊附和着说。

    陈天桥想了一阵,又问:“那罗冲的事应该怎么办?”

    “罗冲的事不太好办,一来联系不到家属,二来牵扯到人命案子,三来又跟刘萍的死牵扯不清,要不再等等,先解决刘萍的事,那边还等着下葬呢!许平海又不能出面。唉……”林伟建说,很为难的样子。

    陈天桥开始左右踱步,很难下决心的样子。

    “陈局长,林书记说的对,两件事都很棘手紧迫,但刘萍的事不能再拖了,如果许平海不出事还好,村里如果知道这边出了事,不知又要闹成什么样了?依我看,我们赶快组织村民安葬刘萍,然后再研究处理罗冲和许平海的事,这样做比较稳妥。”白喜俊也跟着劝说。

    “我也认为最好这样,但你们认为没有许平海许家人会同意下葬吗?村民会怎么想怎么看?这是很敏感和很自然的事,我们要好好想清楚,不能有半点大意。”陈天桥说出了心中的苦闷。

    “这倒是个问题,而且不好权衡。把许平海放出去肯定闹得沸沸扬扬,场面不好控制,如果家人都不出面,恐怕也会引起村民尤其是许家宗亲的怀疑和责难,也不好收场,两头都好对付啊!”林伟建面露难色。

    “要不这样,我派人去找许天寿回来或者他的女儿也行,这样不用许平海出面,又能妥善解决许家的事了,我觉得这样最好,如果我们不等家属在场,组织村委会突然下葬,等这两个人回来肯定闹腾,到时候挖坟开棺也不是没有可能。”白喜俊突然想起还有许天寿这么一个人来,急忙建议。

    陈天桥狠狠瞪了白喜俊一眼,有点要动手打人的意思,“白喜俊,白喜俊,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这么重要的情况怎么才想起来说?你是不是故意隐瞒,让我们大家跟着一起着急一起倒霉?”

    白喜俊惶恐不安,急忙解释:“不是的,陈局长,我也是急昏了头了,把许家其他人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差点耽误大事!真该死啊!”

    陈天桥大声对白喜俊说:“别说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赶快派人去找他们回来,下午五点我要见人,如果见不到你就卷铺盖回家吧!我说到做到!怎么做,你自己掂量着办!”

    白喜俊应了一声,急忙带队找人去了,速度比射出的箭还要快。

    陈天桥和林伟建又急匆匆去了许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