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若是燕军以步卒为主,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这种大规模调动的,就算是完成了,其所耗费的时间也足以让年尧那边随之进行应对了。

    而在短距离的交锋中,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步卒,对上骑兵,固然依旧有些吃亏,毕竟人家胯下有马,但还不至于完全狼狈,应对得当,是完全有的打的,打赢,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自古以来,以步胜骑的战例,也是数不胜数。

    “以步克骑,本就麻烦。”石远堂倒是无所谓,继续道:“据说祖家那边在东海,倒是琢磨出了一套新法子。”

    “乾国的祖家军?”

    “可不是。”

    “只可惜,这场仗,怕是不能指望乾国了。”沐阳说道。

    “国战国战,指望别人,还能叫什么国战?”

    “石公,快看,燕人军阵已经被我们冲开了。”

    沐阳是神射手,其视力,更为锋锐。

    确实,面对忽然杀出的楚军,燕军这边明显准备不足,先前预留的两翼骑兵本是想起打扫战场或者像昨日那般堵截小股骑兵之用,在此时,却已经被楚人的骑兵给纠缠住。

    眼下,

    楚人的禁军已经穿入了燕军为攻城所布置的大阵之中,一时间,掀起了倒卷珠帘之势。

    沐阳道:“石公,照着这个势头,我军大可继续推进,将燕人面前的营寨给一举打穿!”

    石远堂摇摇头,道:“问题,就出在这里,咱们面前的对手,是燕国的那位平野伯,你可知,他其实不仅仅修建了这一座军寨,在其后方,还有两座军寨。”

    “还有两座?”沐阳显然对这个情报不知情。

    石远堂也觉得很无奈,道:“世人都传这位平野伯打仗好兵行险着,无论是当初千里奔袭雪海关还是去屈氏那里抢走公主,都将行险发挥到了极致。

    再者,其年轻气盛,又得封爵坐高位,就是老夫,也原本以为其性子应该刚猛孤傲一些,但真正交手之后,才发现,这位打仗,当真是有一种燕人靖南王的影子。

    行军打仗,能行得险招,却也依旧可以烹得出小鲜。

    此子,

    据说当初还曾和王上同坐一辆马车,呵呵。”

    “说句犯忌讳的话,王上可能会很后悔当初没在马车内直接将这位燕国平野伯爷给掐死吧?”

    石远堂摇摇头,笑道:“王上估计想的是,你想当我妹婿,你直说啊。”

    “哈哈哈哈哈。”

    沐阳和石远堂一起大笑。

    这是战场,

    风云激荡的战场,

    但双方的主帅,其实都呈现出一种闲情自若的大自在。

    不能怪石远堂这边心情不错,因为楚军已经冲入了燕军的投石机阵地,不少楚人士卒已经开始砸毁投石机了,因为这个东西,可是让城内的守军先前在守城时吃了太多苦头,因为一开始,楚人压根就没料到燕人的投石机竟然无论在数量上还是在性能上,都超过了己方。

    燕人这边,则溃势已现。

    这一仗,甭管战果是大是小,至少,可以称之为捷了。

    “石公,您说那位平野伯爷,会做如何抉择?”

    “退一步,海阔天空,他的帅輦在中军偏后的位置,收拾中军为阻,后军渐撤,入军寨之后,能守则守,不能守则弃寨向后,入第二座军寨,以期我军穷追不舍,复又追击。

    等到战线拉长,原本布置在外围防备燕军两支骑兵应该就能回援了,其自身身边,也应该收整了一批兵马。

    到时候,我军若是贪功冒进,说不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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