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顶了回去;

    再之后,太子开了禁军府库,从这里拨出了军械和钱粮给了四皇子。

    在外人眼里,

    这就是四皇子和大皇子一样,选了边;

    只不过大皇子站到了六爷党那一边,四皇子则站到了太子那边。

    “李良申那一部,南下了么?”

    “是,已经南下了,今儿个前军刚走。”

    李良申部南下,是为了给乾人压力,让乾人再掂量掂量敢不敢孤注一掷地北伐。

    “通知西边的人,让他们多注意一下西边镇北侯……镇北王府的情况。”

    “主子是觉得那位会有话说?”

    “父皇身子骨见差是毋庸置疑的,东边战事也快出结果了,还记得四年前镇北侯入京么,那是开始;

    我觉得,

    他可能还会再进京一次,作为结束。”

    “主子,如果那位又来了,那咱们………”

    “孤这边的人,除了郑凡外,其余人,都是图的以后能有个退路,最起码,可以护着孤一家可以出了这京城,保一个江湖平。

    孤从一开始,就未曾想过染指真正的军权,以军权去行迫。

    真要那般想,就小觑了孤那父皇了,太子,其实也是一样。

    大家,玩儿归玩儿,闹归闹,实在不行,也可以在朝堂上拳打脚踢,但谁想染指军权来一出同室操戈,呵呵………

    有时候,孤真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蛐蛐,被人看着,在那里跟着人斗。”

    “主子,奴才才是蛐蛐,主子您是………”

    “在父皇眼里,世人都是蛐蛐,无非大只小只罢了。”

    姬成玦叹了口气,

    又道:

    “那个疯女人,现在安分么?”

    燕皇入住后园,而原本住在后园里的郡主自然得搬迁出来,后园很大,必然住得下,但不符合规矩,郡主身上可有半个儿媳妇的身份。

    所以,郡主现在住在西山居的一处皇室别苑里。

    在后园修建起来之前,那里曾是姬家历代皇帝避暑泡泉的地方。

    “主子,郡主前日去了一趟田家老宅。”

    姬成玦闻言,沉默了。

    算算日子,

    快到田家的年祭了。

    良久,

    姬成玦嘴里吐出两个字;

    “疯子。”

    ………

    如果从天上俯瞰的话,可以清晰地看见,自镇南关以北,是一大片的营寨。

    燕军一直在打造攻城器具,但这么长时间以来,燕军却未曾真的发动过对镇南关的战役;

    不仅仅是对镇南关,连镇南关下面的东西两大军寨,燕军也熟视无睹。

    楚军一直在枕戈待旦,但燕人却不解风情。

    另外,

    战场上还出现了极为诡异的一幕,和此时双方对垒推到镇南关一线的紧张氛围不同,燕军在军寨后方,开始了一场场的会操。

    所谓会操,其实也就是练兵。

    伐楚大军中,镇北军一脉和靖南军一脉,那素质自是不用多提,但其他兵马,就有些参差不齐了。

    在靖南王的王旗下,燕军各部开始严格的按照原本靖南军的要求开始操练,练的,也不再是燕军的软肋攻城,而是骑兵野战布阵,冲锋,交叉,迂回,等等细节上的战术。

    对于其他兵马而言,有靖南军作为蓝本的表现在前头,他们这些士卒训练时,等于就有了一个参照物,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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