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

    皇帝笑了笑,

    道:

    “去帮忙吧。”

    “好嘞。”

    皇后撸起袖子,走到铺位后,拿起刀,往砧板上一剁。

    “哥,我帮你。”

    “俺……你……这……”

    在长子的事儿上,姬成玦有些愧疚自己的妻子,在此时,他倒是愿意让自己的妻子不拘泥于礼法,好好放松放松,回味回味以前的生活;

    但皇后何尝不懂自己丈夫的心思,故而主动地上来搭把手,想让自己把这半日过得开心一点,以抵消自己丈夫心底的愧疚。

    夫妻嘛,本就是这样互相贴合着过日子。

    其实,姬成玦问过何家爷俩,想不想过上皇亲国戚的日子,但何家爷俩坚定地拒绝了,老何头更是话里话外说出了死志。

    意思是大道理他不懂,但若是真给他们封什么劳什子爵位,他当晚就回去上吊了。

    老人家一辈子就信个安分守己的理,在先皇面前如此,在姑爷面前如此,眼下自家的日子过得红火,就是靠“安分”来的,他知足。

    故而,皇后的母家一直在京城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爷俩瞒着亲家,瞒着媳妇儿,也不怕说漏嘴;

    在碧荷的认知里,其小姑子应该是嫁入了京城的一个规矩比较大的人家,但这个年头讲究个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来往和不来往,都算正常,自家这小姑子和姑爷,就属于不怎么来往的那种。

    何家爷俩也不用担心做梦说梦话或者酒喝多了说胡话,

    说自己是皇亲国戚,

    当朝大燕皇帝是自己的姑爷是自己的妹夫?

    这不就是标准的胡话么,谁信啊!

    皇后在那里操刀卖肉,

    姬成玦则主动向巷子里走去,

    魏公公自然是跟在皇帝身后。

    老何头见姑爷来了,下意识地起身,自登基后,家里人见面的次数就少了,也就他偶尔还能被请去见见外孙。

    诚惶诚恐依旧是有的,但也习惯了一点。

    老广头是宗室,却是那种比较落魄的宗室,否则他儿子也不会因为家里出了事儿被那点儿银钱卡住了手,最后导致孙女去说亲挣彩礼;

    逢年过节入宫的机会,也有,但都是排在最末尾,隔着大老远,看皇帝大概只能看个模糊的黑点,所以,都姓“姬”,但老广头并不认得姬成玦。

    “姑爷来啦。”老何头微微弯了弯腰。

    知道身份的,看这模样倒能品出一种“不卑不亢”,

    但不知道身份的,

    就比如这老广头,

    哼了一声,

    道:

    “老何头,不是我说你,哪里有当泰山的见到姑爷还起身的,天底下,就没这个规矩。”

    随即,

    老广头又斜着眼瞥了姬成玦一眼,见这小子还真就这么平静地受了,更是气道:

    “甭管在外面是干什么营生的,坐衙门还是跑生意的,也得懂个礼数不是,真当自己是万岁爷了不成?”

    姬成玦点点头,道;“您说的是。”

    见姬成玦没皱眉也没生气,老广头也就没再发火,他这个人就这样,认死理,也践行这个理。

    再者,他孙女嫁进的何家,眼前这个又是何家的姑爷,其实大家离得很远,都不算是啥亲戚。

    “坐。”

    老广头倒是有股子“威势”,

    主动又翻正回一个酒杯,倒了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