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玠,白牡嵘问道。

    “嗯。”宇文玠还算和善,回答了她。

    “希望不要有人做出一些让我看不顺眼的事情来。”这也算是一种祈祷了吧,毕竟她可不是那种特别能忍耐的人。

    “你不是应该先告诫一番自己不要惹事?”她真是能颠倒。

    “我暗暗的告诫过我自己了,但是我并不听话,所以就放弃了。”白牡嵘没丝毫的反省之意,反正尽力了,就无愧于心了。

    宇文玠再次因为她的言论而无言以对,“本王对你没有别的要求,少说话就行。”

    白牡嵘耸了耸肩,也没说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缓缓地,马车停下了,之后,宇文玠先行起身,走出了马车。

    白牡嵘跟在后面,为了避免兜帽再次和头上的簪子挂在一起,她兜帽也没戴上。

    从马车里出来,看到的就是宫墙,虽不是她印象里的那种红墙碧瓦,但是也真是颇具规模。这么高,这是怕谁受不了了爬墙逃走么?

    走下车辕,她的视线被这城瓮里停着的马车以及各府的护卫吸引了视线。除了他们,还有许多打扮成一个模样穿一样衣服的宫人。男女都有,不过都打扮的很清爽的样子,头发束在脑后,又折叠了一下,就像在脑袋后面坠了一捆手扯面似得。

    随着他们下了马车,也立即有宫人过来,明显能看出是一男一女。

    到了近前,两个人同时跪在地上给宇文玠请安,之后便在前给他们俩引路。

    其实就算没人引路,宇文玠也不至于走丢。不过,显然这是规矩吧,不然他们候在这里是为的什么。

    护卫留在这里不能跟进去也不能随意离开,天儿这么冷,他们也无从选择。

    跟着宫人走,很快的出了这座城瓮,入眼的便是皇宫了。

    皇宫的建筑风格并非白牡嵘所了解的那种格局,反而,透着一股很新奇的异域风格。

    很多的亭台楼梯都有尖尖顶,四角飞檐也格外的夸张,还有一些小小的神兽。因为昨晚的清雪,房顶的琉璃瓦上覆盖了一层,看着倒像是一幅画。

    拱桥是纯汉白玉的,或许是经过了特殊的打磨,所以外表上看起来很光滑,晶莹剔透的那种感觉。

    很快的,便在路上遇到了其他人,白牡嵘不认识,但都过来给宇文玠请安打招呼。、

    这些人都是皇室子弟,有的则要比宇文玠高出一个辈分来,但白牡嵘都没听说过,想来不如他那两个兄弟有权势。

    快走到今日举行宫宴的望春宫时,碰见了另外一对儿夫妻。男的文质彬彬长得挺好看,女的长裙曳地披着华贵的披风。长发挽着繁复的发饰,脖子上也挂着闪耀的珠宝,那耳坠也很长,亮晶晶的不知什么材质。、

    白牡嵘看过去,就被那女人的脸吸引过去了,脸上应当是涂了很厚重的胭脂,可是,她的眼眶一侧脸颊下却明显发青,很显眼。乍一看,白牡嵘还以为是胎记。

    正巧走了个照面,宇文玠便微微拱手低头,而对面那男人也和宇文玠一样的姿势。

    “给长姐请安。”宇文玠说道。白牡嵘也跟着屈膝意思了一下,这是刚刚第一次碰到人时他教她的。

    “给彧小王爷请安。”那男人,应当就是长公主的驸马了。

    长公主扯着唇角笑笑,“六弟这般客气做什么,咱们姐弟许久不见一次面,如此难得相见,莫要在意这些繁复的礼节。”

    宇文玠站直身体,表情却还是那样儿,“是。”仅一个字儿,他就像个青春期叛逆的儿童,不想搭理任何一个亲人。

    “这就是你的王妃啊,真美。”显然长公主也第一次见白牡嵘,不管是否违心,她都夸赞了一句。

    白牡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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