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的脸,也笑着点点头,她这回看清楚了,那不是胎记什么的,是被揍的乌青。
“夫君,我们进去吧。”长公主看向身边的驸马,语气也软了几分。
没有再说什么,长公主和驸马先进了望春宫。望春宫也很大,而且里面多个殿,门口就站了几个宫人,里面的宫人更是来来往往看起来忙的不得了。
两个人在后,白牡嵘看着前面那两个人走远,她随后看向身边的宇文玠,“你这个长姐,是不是被人打了?”凭他的眼力,也不至于看不出来吧。
“又不是一次两次,没什么稀奇的。”宇文玠回答,听起来真的不是很新鲜,他也是不甚在意的样子。
“还有这种事儿?谁打的?是不是她那夫君呀。”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瞧着战斗力也不高,估摸着打不过她一只手。
“没错。”宇文玠看了看她,她可是满脸期待,似乎挺喜欢听这事儿的。
“还真是?这是家暴呀。既然是公主,她那驸马胆子还挺大的,你皇帝老爹就不管么?这若是我女儿挨打,我非得把那孙子的头拧下来不可。”简直不可理喻。
“最初皇后听说了,特意把文祝叫进宫里来训斥了一顿。但长公主大概是心疼自己的驸马吧,还跑来和皇后闹了个不愉快,至此后,没人再管了。”宇文玠解释,用只能她听得到的声音。
闻言,白牡嵘不由得摇头,“这就是恨铁不成钢了。”这样的事情她也见多了。甚至有一次她遇见了这事儿去揍那个男的,还被他媳妇儿给挠了,气的她头发都炸了。
“文祝有些才气,大概长公主觉得很迷人吧。”宇文玠明显理解不了,觉得荒唐。以一个男人的视角来看,文祝在外胆怯不已,对内却能挥起拳头耍威风,根本不是个男人。
白牡嵘立即笑出声,“你所说的才气是什么?会写两首酸诗?认识的字比较多?人品才是最重要的。一些小姑娘很容易被浮华的外表所吸引,从而越陷越深,想上岸都挣脱不出来了。”这种事她也见多了。
听她所言,宇文玠不由得再次看向她,“何为浮华的外表?”
“没说你。”他一个问句,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她在影射他,被害妄想症。
宇文玠点了下头,算是明白了,没说他就行。
很快的,白牡嵘跟随宇文玠进了一个大殿,这殿应当就是供今日进宫的人休息用的,因为已经来了不少人。
其中,还有熟人,就是那屹王宇文蔚,像个猪头似得。他的王妃就在他身边,应当和他年纪差不多,也胖胖的。
还有刚刚碰到的长公主夫妻,以及路上碰见的两个长辈。
皆是夫妻相随,有一个长辈还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儿,穿得好看,但长得却很瘦,内向腼腆不说话。
随着他们俩进来,宇文蔚的脸色就变了,分别看了他们俩一眼,然后就翻了个白眼儿,也不加掩饰的那种,使得周围好几个人都看见了。
白牡嵘也立即朝他翻了个白眼儿,宇文玠不让她说话,她动眼睛总行吧。
进入这殿里,便走到了两个座位前坐下,旁边就是那长公主和她的驸马。
随着他们坐下,宫人也立即过来奉茶,放在两人之间的小几上。除了茶,小几上原本就放了许多的吃食,有点心还有蜜饯和水果,和王府的也差不多。
白牡嵘拿着点心放进嘴里,不是很甜,但是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是很好吃。勉强咽下去,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嘴里这才舒服些。
无意间转眼,便和那长公主的驸马文祝打了个照面,他也不知要干什么,好像一直在看她。
淡淡的收回视线,白牡嵘把茶杯放下,然后猛地睁大眼睛朝着文祝瞪过去,眼神太凶狠,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