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肩膀上一扛,道:“嘴硬!”他大步出门,就看到院子前面有一条小溪,她这才发现他们是住在山里,四周风景很幽静。

    沈湛就在溪边停下来,“将她一抛……”他以为苏婉如会抓住他,至少吓的惊叫,哭起来。

    可等了半天,她没动静。

    他停下来一看,就见人闭着眼睛,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他气的肝疼,忽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他冷哼一声,道:“不怕这个,那看来爷是没找着软肋。”他又回身进房,一脚将门揣踹关好,将苏婉如丢在床上,自己就扑在了她的身上。

    苏婉如愣了一下,他的一只手已经探进衣服,落在了她的腰上,她顿时大惊失色,捂着他的手,又掐又踢,“你走开,走开!”

    “错了没有。哪里错了!”沈湛的手并没有再进一步,纵然很想,可到底还是忍住了,“说清楚,否则爷立刻办了你。”

    苏婉如哭了起来,拉着他的手,抽噎着,“你先起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爷又没堵着你的嘴。”沈湛不信她,她滑不溜丢的跟条泥鳅似的,“最后一次机会,说!”

    苏婉如擦着眼泪,哽咽着,“我错了,错了不该害你。不该骗你。”你等着,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还有。”沈湛道:“继续说。”

    苏婉如垂着眼帘不看他,但是却死死抓着他的手,生怕他再进一步,“我不知道了……”她真想不起来自己还错什么了。

    “爷对你不好吗?”沈湛声音柔和了一些。

    苏婉如想摇头,可还是点了点头,“好!”

    沈湛将手拿出来,撑在她身边的两侧,苏婉如暗暗松了口气,手在枕头底下摸,一摸就摸到了她的荷包,荷包里有如月令,还有那把匕首。

    她不动声色的抓到了匕首,退开刀鞘,握在手里伺机而动。

    “你知道爷对你好,你还说翻脸就翻脸。”沈湛道:“你到底长没长心。”

    有也不给你。

    苏婉如咕哝了一句,沈湛听了半截,眯了眯眼睛,“再说一遍。”

    “我说我没长。”苏婉如摇着头,心里却在想着匕首往他哪里扎比较好,是要一刀毙命,还是……

    他武功高,为人又警觉,她如果一刀不能成功,就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

    沈湛盯着她,就看到她眼睛咕噜噜的转了几圈,他面色也冷了下来,正要说话,却又无意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点,顿时蹙眉,“这是什么?”

    他一提,苏婉如就开始痒,忍不住挠了挠,“疹子。”

    “你别碰,一碰就特别痒!”她拍着他的手,将匕首重新放会荷包里,两只手挠着,“给我打点热水来,快去,我痒的难受。”

    沈湛起身,给她拧了热毛巾,苏婉如敷着脖子,又换手臂,沈湛抿唇开了门,对闵望道:“找个大夫来。”

    “是!”闵望眼睛一亮,他们爷这次真的是重振雄风了啊,居然还将姑娘打伤了?

    闵望快马去提溜了个大夫来。

    隔着纱帐,大夫看到一截白生生长满了红疹子的藕臂,沈湛坐在床边,问道:“是天花?”

    苏婉如愣了一下,看着离的很近的沈湛。

    他居然认为是天花?

    认为是天花,他还留在这里,不应该逃的远远的吗。

    苏婉如垂着眼眸没说话。

    “是湿气太大引起的。”大夫放了苏婉如的手,道:“开一副药连吃六日,外用再涂抹一些消炎止痒的药膏,五六日后就没事了。”

    不是天花,沈湛松了口气,苏婉如问道:“我挠破了一处,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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