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负为先。”
赵君玉点着脑袋,做受教状,“老师见微而知著,洞彻人心,若学生有老师半成的本事,也不至于挨这一下了。”
陈常寿笑而不语,不是他自负,除了南十八,天下间能在观人一事上,强出他的,可不多见。
但也没什么可得意的,像他和南十八这样的人,多遭天妒,宦途无成不说,也大多夭寿,或一生孤苦。
南十八一生为仇所困,至今还在外面奔波,他陈常寿却已经撑不了几年了,这就是为人谋主的悲哀。
眼前这个年轻人,出身显贵,青春正盛,哪里能够体会到这些?
师徒两人又闲聊了两句,最终,赵君玉还是没忍住,问道:“老师,您说明年大考,会有何不同之处?”
“照你看来,会是如何?”
“学生听了父亲之言,到是想到一些,就是不知对不对,学生以为,不会再出科举案那样的事情了,今年朝廷人事几新,明岁当以求稳为先。。。。。。。所以,照学生看,应是科举之制,为朝廷不喜,将改之以适天下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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