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温净扬是他的远房表弟。

    冯药使早就看不惯玲珑,明明说好该她做的工作,刘掌事却不动声色扣下来,转身就要他们做。

    这么想的冯药使实在不地道,也不想想自己把所有工作都推给玲珑,那么大的工作量早晚会出事,刘掌事为他好才命他挑两样自己做,谁知他的心理更加扭曲。

    “我没有靠关系,是长巍先生觉得我可以进来。”玲珑反驳。

    “啊呸!”冯药使冷笑,“你不是跟蔓华苑的崔药使比较熟么?也不去问问从古至今哪个药使只用工作半日,还住单人庐舍?你背后的主子可真疼你!”

    本来就觉得奇怪的东西,犹如一层窗户纸被人瞬间捅破,什么都变得通明。玲珑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怎么,无话可说?”冯药使哈哈大笑,一竹竿戳玲珑脑袋上。

    “你,你滚开!”竹竿尖锐的末端在玲珑细嫩的额角留下一道划痕。

    “就戳你怎么着,连个药奴你都要管,真他娘的当自己是济世的菩萨!”冯药使忽然有种凌弱的快/感。

    这个娘娘腔生的这样美,要是个女人该多好!如此想着,他的手便越发大胆。

    玲珑尖叫着往后躲,眼前一黑,脖子骤然被人掐住按在了树上,粗砺的树皮硌着她单薄的后背,阵阵发疼。

    怎么这么轻?还滑滑的!

    冯药使经历过许多女/色,顿时有所怀疑,空出的手伸向玲珑的胸口,肩膀就被张药使和卢药使一左一右的架开。

    “算了算了,别把事情闹大。”卢药使还是板着脸。

    “权当给我二人个薄面,消消气。”张药使没好气道。

    随着脖子上的手离开,有微凉的空气涌进来,玲珑抱着肚子不停咳嗽。

    “别拦我,今天非给他点颜色瞅瞅不可。”冯药使说。

    “冯药使!你有完没完?”卢药使怒喝。

    不就是怕被连累,胆小鬼!冯药使心里不屑,却也不能把所有人得罪光,便狠狠甩下袖子,指着玲珑脑门道,“小东西,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