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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凃河山在热血谷听霓裳姐姐弹奏过首曲子,至今记得很清楚,他把玉笛放在嘴边,笛声呜咽雄壮从灌木中响起,这首曲子叫“大河东流曲”,大河奔腾南来,在此忽掉头东南向,河水冲刷出沟壑山谷,瀑布如叠,水声轰鸣咆哮,震撼大地。

    乍闻此曲,不得不让人感慨良久,有诗曰:

    雨恨云愁

    迷濛无收

    谁说不是

    塞外胜江南

    河堤细柳孤烟直

    千缕香魂入重楼

    鸿翔高空

    无人能懂

    心犹怜慕

    今日非往昔

    褪去旧衣锁年华

    相识无疑是春梦

    久居西域的仙姥听到此曲,心中一惊,似曾相识,被定住一般,半晌不言语,若有所思。

    灼仙儿等了半个时辰,见凃河山蹲在林中还不出来,上前问道:“小子,屙完没有?这功夫能拉出座山出来,再磨蹭就让你当场死在屎堆上。”

    凃河山笑道:“大婶,你若不嫌羞臊就来验看验看。”

    灼仙儿连道道:“呸、呸、呸,小小年纪说的哪里话。”说完已扒着灌木枝条呼呼喇喇走来。

    浓密灌木中凃河山若隐若现,灼仙儿还未走到近前,正要说话,突然觉得肩膀酸麻,软了半边栽倒在地。

    凃河山怕她喊叫,急忙上去点了她的哑穴,一口气点的穴道不下十多个,凡是能点的都点了,这才略放下心,仅穿背心对躺在灌木中人笑道:“婶子,你在江湖中怎么混的?让你看你还真敢看,羞不羞,有你这么实诚的吗?”

    灼仙儿挣扎了数下,突觉睡意浓烈,昏昏沉沉睡去。凃河山从她怀里摸出佛像,从灌木上取下衣服顾不得穿,低头夹着衣服慢慢爬出灌木林。

    凃河山出了仙姥视线,如丢缰野马,脚下施展悯上口诀,踏林梢如飞,仙姥发觉不对,随即恶狠狠在后便追,口中骂骂咧咧不止,凃河山佯装听不见,相继直奔出百十余里,仙姥与自己距离总是**十余步,左躲右闪甩不掉。

    凃河山不觉得累,耳中隐约听见她咒骂,觉得烦躁,大理无量山就在前边,只要把真武像交给师叔,就算完成任务,没想到还追来个小妖精,甩又甩不掉,若带到无量山剑湖宫,谁知道会不会酿一出江湖血腥屠杀,走一步算一步,若真如此,慕师叔是你运气不好,修要怪我。

    “站住!”一声断喝,声似雷震,铁塔似的人物已迎面拦住他,听得“嘭!”巨响,两把巨斧碰撞在一起,来的是七魔君之一战斧魔。

    凃河山不认得他,躲让不开,只得挥手与他战在一处。

    寰丝线远远喊道:“前面的人给我截住他!”战斧魔傻气上来了,没来由的卖力拦着凃河山,等着女童追上来。

    凃河山与男子打斗只为尽快脱身,未料寰丝线很快讪笑着赶来,隔在一旁与男子找话头,说了数句,发觉持斧男子并不十分买自己的帐,狠狠道:“你莫非也为阴阳令而来?”持斧男子不答。

    战斧魔边战边道:“我并不伤你性命,你的令牌给我,我放你过去,顺便给你抵挡这个百岁女童,这笔买卖划的来吧。”

    凃河山边战边退,距离寰丝线有一定距离低声道:“既然你知道阴阳令与我有关,我也不加隐瞒,你想要,一旁的小妖婆比你更想要。”

    战斧魔架起双斧道:“此话怎讲?”说完斜眼瞅瞅寰丝线。

    凃河山道:“阴阳令仅一枚,而你们俩都想要,如何分的均?她已经癫狂了,逮谁咬谁,怕不会与你讲理,等会即便你打赢了我拿了令,仙姥必然会趁你虚弱攻击你!”

    战斧魔道:“有些道理,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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