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为你伤了耶律少旭?”
“不然呢?”
“他只是气你不争气,恼你不懂得以退为进,全无大局意识,没有一个一家之主该有的心胸气度。”
“我才不屑那些争宠虚伪的戏码,可父王偏偏就吃那一套。”
“你以为阿舅真的宠爱那个耶律少旭?”
“难道不是?”
“宠爱不假,但在阿舅眼中,他也不过是助你成长的磨刀石而已。”
拓跋聿看向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神情,语重心长道:“阿稚,你才是血脉正统的荣王府世子,莫要辜负了阿舅的一番苦心。”
爱之深,责之切。
阿舅只是见他心性未定,想要让他长点教训,早日成长起来而已。
耶律乌稚桀骜不驯的眸中闪过万千情绪,他眼睫微垂,有些别扭道:“我知道了。”
每次来,表兄都会给他灌输一些听不太懂的大道理,还真是一种令他不得不听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