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唯摆出一副苦瓜脸,“内部员工看病只有七折而已,她一定是故意的,趁我意识不清,还让我住小套间,这月工资估计剩不下什么了。”
傅司南失笑,揉了一把她的头:“你这脑袋里到底想的都是什么啊?钱我来付。”
意识到距离有些近,苏意唯借着调整坐姿的机会不动声色拉开一点空档,把打了石膏的脚往上挪了挪,继而开口:“我受伤,凭什么能让你出钱。”
屋里一下子静下来,沉了好久,傅司南才低低出声:“你应该知道,这次跟上次一样,根本不是意外。”
“我知道啊。”勉强扯了扯嘴角,她歪着头试图做出一个无辜的表情,“那帮人一上来就告诉我,说有人想教训我一下。你也知道,我平时说话总是不经大脑,大概得罪了什么人自己都不知道吧。”
两个人隔着不到半米,傅司南把脸徐徐凑近到她面前:“如果我说这次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呢?”
苏意唯突然觉得有些窒息的感觉,不是因为那句话,而是彼此太过贴近的距离。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面颊,卷翘不输女孩的长睫毛根根分明在她眼前,一颤一颤似是挑衅。
她也只是普通人,有血有肉感官敏锐,尤其在情绪最脆弱的时刻,绝计经受不住这样的蛊惑。
猛地向旁边挪了挪,支撑脚有些不稳,踉跄了下倒在沙发一边,傅司南赶紧伸手把她扶住。
苏意唯单手搭着他肩膀,想也不想地问出口:“你说,我们,算是什么关系?”
傅司南一怔。
这个问题,傅念祖问过他,小胖问过他,他自己也问过自己,但从没有人逼他非得给出一个明确答案。
可苏意唯不一样,她是当事人,她有权理直气壮询问自己的存在究竟被归类在哪种关系里。
更何况,她还因为这段关系几次三番受伤。
想了一想,他决定凭直觉给她也给自己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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