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放越低,越说越沉。纵使是醉了,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她也只能偷着说,不声不响地偷着说。

    事实上,这些话她在心里何尝不是想过百转千回,然而如何敢说呢?清醒着的薛英暮冷静睿智,什么都不会说。只有醉了的不顾一切的她,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陶瑾然从“皇后”那里开始就没听到了,即使是没有听到,他也能大约猜到后面的内容。只是他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扶在她腰间的手亦变得有千斤重。

    她果然是喜欢凤承渊的,这是陶瑾然心里唯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