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但朕是皇上,这万里江山容不得朕赌。”

    陶瑾然望望他,闭了嘴。

    他又坐了一会儿,便自行起身离开。

    陶瑾然脚快要踏出门前,凤承渊却在他身后不轻不重地道了句:“师兄,有些事情容不得妇人之仁,朕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你我之间都能开诚布公。”

    陶瑾然的身形一顿,随即又很快消失在了月色中。

    凤承渊站在窗前,眼睛也不眨地望着漆黑的夜空。

    夜深,露浓,月明星稀。

    已经到了六月,子时的夜风仍是有些微凉,风顺着他的领口灌进了他的胸腔里,他扶住窗棂,竟突然觉得舒服了不少。

    高处不胜寒,有些人本就是不该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