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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抵在墙上,两人的姿势亲密无间,而她的身上除了掩着一条浴巾,再无其他遮蔽物。沈谦捧着她的脸,咬住她细白的肩膀,低声哀求:“暂时忘了那些事,可以吗?”
水声将他的声音掩盖得差不多,可她还是听清楚了。
很多年前,她生病了,他守着她吃药,总会告诉她:“那你就暂时忘了你在吃药,跟吃糖一样。”
沈谦,怎么可能忘得了?越是在意,就越是深刻。
她无助地抱住他,无声地哭泣。
“你还要我吗?”很快,沈谦扯掉她的浴巾,粗声问。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让她无所遁形。麦穗呆呆地看向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张了张口,“我……”
这时,他低头,在她的肩胛骨上发现了一个类似烟头烫伤的印记,顿时沉了脸,“谁弄的?”
她回过神来,告诉他,之前在别处,被几个男人捉去烫的。
“没事的,后来有人来了。”
“孙清源呢?”沈谦浑身戾气。
她不回答。
他看了她一会儿,旋即低头含住那个指头大小的疤痕,舌尖温柔缱绻。
跟以前一样,他的唇顺着脖颈,一路来到下巴。她乖乖地承受地,大腿如蛇般将他缠紧。
怎么可能不念不想?十八年的感情,怎能说割舍就割舍?
两人疯狂地接吻,诉说着分别多年的渴望。她成熟了许多,皮肤没以前白了,身体也没以前丰腴,却仍旧叫他爱不释手。
“我问你,你还要不要我……”他舔着她的耳廓,“麦穗,我开年二十九了。”
她别开头,心里扯着疼,嘴上学着他昨天的话:“你找我做什么?外面好女人多的是。”
沈谦却低笑了一声。
他没说话,张开双臂将她抱在身上,出了浴室。两人身上湿淋淋的,他用毛巾将她裹上,细心地替她擦干头发,这才抱着她睡下。
气氛比之前要尴尬许多。她枕着他的手臂,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
肌肤相亲,肉贴着肉,叫人迷醉。
“别的女人再好,我也看不上。”他突然闷闷地说。
麦穗这才想起他是回答刚才自己那番话。
和他同眠,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麦穗一开始睡不着,直到他换了个姿势,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顶上,她这才有了睡意。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即便是过了这么久,她的身体仍然清晰。
半夜,麦穗做了恶梦,浑身发了薄汗,气喘吁吁地醒来。
一旁的沈谦还未入睡,见她坐起来,伸手去探她的额头。
“我没事。”她拉下他的手,重新躺回被窝里。
浑身不着存缕,背部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这让麦穗麦穗心里既难受又贪恋。
沈谦靠过去,将她拥紧。
没多久,他感觉到她咬上了自己的手臂,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的液体。
他默默承受着,双臂收紧。
“阿谦,当初你就怎么就不来找我呀?”
他那天一句话都没说,收了孙清源的卡,就放她走了。
“我找过你的。”他闷声说。
麦穗“哦”了一声,“我不知道。”
“你走后一个月,我就找过你。那个时候我在网吧替人工作,还没找到房子,你跟着我,没有好日子过。”
她拭去眼泪,“孙家也不好过。”
沈谦蹙眉,“他们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