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其他几家。

    像东郭家也罢,孟孙家也罢,总是盯着武陵学派的几本传承典籍,在季孙香看来却是落了下乘。

    正要让武陵学界土崩瓦解,就要切断武陵学界的后续人才补给。

    没有了后起之秀,就靠几个老家伙,又能支撑多少年?

    等几个老家伙老了,武陵学界的后辈人才尽入季孙家,武陵学界珍藏的几本传承典籍,又哪里能旁落他家?

    大家都各有心思,苏雨樵皱眉冲身后的丫鬟道:“馨儿,你去外面看看,看唐师是否来了?”

    她心中有些郁闷,每一次唐雨都如此惫懒,今日说来诗会,到了戌时还未到,真是让人着急。

    馨儿连忙领命出去,贵宾台上却一下安静了下来。

    王傲忍不住道:“先知,先觉会来么?”

    苏先知道:“唐师收了请柬,却并未说一定要来。他每日事务繁忙,却……恐怕未必会到了……”

    “唐先觉每日十分繁忙么?”季孙香皱起眉头,心中隐隐便有些不快。

    这个唐雨,哪里是事务繁忙?分明就是一天无所事事吧!

    从指南中学离开的时候,他还在和小丫鬟一起滑雪呢!

    “咦!”

    “轿子,那是唐师的轿子!”

    苏园门外,一顶浅绿色的轿子停了下来。

    轿帘掀开,一个娇俏的丫鬟从中走出来,然后唐先觉扶着一白衣女子,两人慢慢的走出轿来。

    那女子正是周若水。

    在苏家管家的引领之下,唐先觉和周若水进入了苏园。

    武陵士子一方现是一愣,接着马荣的声音尤其高亢,道:“是唐夫子,先觉夫子……”

    一瞬间,所有的武陵士子全都从坐席上站起身来。

    他们似乎忘记了诗席之上还有东郭家和季孙家的士子在作诗,大家一窝蜂的将唐雨团团的围住。

    “先觉公子,您今日怎么冒此严寒,来了苏家诗会了?”

    “先觉公子。您可要保重身体呢!前些日子听说您偶感风寒,家父让我给您备了几珠老参送去周府。公子可曾收到?”

    众士子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个状若疯狂,那场面完全就成了众粉丝见偶像的盛景,这诗会哪里还进行得下去?

    唐雨被围在中间,连忙拱手道:“各位兄台,因陶益夫子染恙,先觉前去看望,却是来迟了,先觉给各位致歉!”

    “不迟,不迟。能见先觉公子身体健康,我等便就万分高兴。今日诗会,真是值了!”

    “哈哈!”

    众士子齐声大笑,一扫先前被东郭家和季孙家压制的沮丧,一个个神色激动,兴致勃勃,似乎那诗会输了,根本就不算是个事儿。

    唐先觉一一和大家见礼,他说一句话。大家的兴奋便高涨一分。

    几句话说下来,武陵学界众士子气势涨到了顶点。

    此刻,苏园之中,唐雨成为了唯一的中心。至于什么命题诗,连命题之比,那根本就没有人再去在意。

    自入冬以来。唐雨就未在武陵学界露面,更未参加过任何文会诗会。武陵士子相见唐雨的渴望,都攀升到了极点。

    在他们心中。唐雨便是武陵的精神,但凡有唐雨的地方,诗会和文会还有何意义?

    秣陵,巴陵士子一个个面面相觑,季孙家和东郭家的士子,此时也是目瞪口呆。

    武陵唐先觉,这排场比楚都传奇天才季孙香更大,就算是楚都季孙香出现,恐怕也未有这等疯狂吧!

    东郭野神色阴翳,连忙冲秣陵众士子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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