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陵士子赵基冷冷一笑,道:“武陵士子,这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久闻武陵唐先觉的大名,唐先觉既然来了,不知道你们可敢和我等比一比制艺之学?”
赵基这一声笑,众武陵士子一静,旋即所有人都对他怒目相对。
广仁中学一高个青年嘿嘿一笑,道:“赵兄,倘若秣陵士子之中皆未有超过赵兄者,这制艺不比也罢。毕竟亚试在即,免得伤了信心,影响各位通向大闱之路……”
“哈哈!”武陵众士子皆哈哈大笑,毫不掩饰他们对赵基的嘲讽。
赵基面红耳赤,巴陵士子却也看不过去了,吴硕怒声道:“这位仁兄,何故口出狂言?还没比,又如何能断言输赢?”
武陵士子群中,又有人待要说话,唐雨道:“各位兄台,都归位落座。既有巴陵秣陵的众才子在此,切不可失礼!”
“是,先觉公子此言乃有理,大家都各自归位落座!”马荣大声道。
众士子慢慢的散开,很快就回到各自的坐席,动作堪称整齐划一。
可是就算是落座,他们却也不正面面对秣陵,巴陵以及季孙和东郭家众人,皆都面向唐雨。
唐雨扶着周若水,小心翼翼的穿过诗席,正要入坐席,赵基道:
“敢问尔便是唐雨唐先觉么?你可敢和我秣陵士子比制艺?”
唐雨松开周若水的手,冲赵基拱手道:“我正是唐雨,字先觉,敢问兄台如何称谓?”
赵基道:“我名赵基,字公台,久闻唐先觉大名,今日既有幸见到,却想和先觉兄比一比制艺!”
唐雨微微皱眉,道:“秣陵赵公台,我也是久仰了。今日乃诗会,公台兄为何定要比制艺?”
“呃……”赵基当即愣住,脸上露出尴尬之色。
武陵士子又有人起哄,道:“先觉公子,比诗他们却是输得一败涂地了,自然是想比制艺呢!”
赵基脸色“唰”一下变得通红,东郭野道:“嘿嘿,真是大言不惭,难不成你武陵学界刚才不是一败涂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