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说上等,也算是不错了。

    息侯看着缓缓走来的少女,面上的笑容越发的浓厚,少女面上覆着一层厚厚的□□,遮去了原本的容貌,但他还是能看出这位妻子的容貌是很不错的。

    “吾子。”他浅笑着扶着她的手臂,和她一同走到宫室中去。从陈国陪嫁来的和那些其他诸侯国送来的媵妾都垂着头跟着陈妤身后。

    奵身上穿着媵妾的服侍,走在众多陪嫁媵妾的前头,她是主母的庶出妹妹,血缘和主母最是相近,自然在媵妾中地位超然。

    她方才在陈妤身后也瞅见息侯长什么样了,虽然不是那种郑国子都的俊美,但也勉强过的去。

    她想起君夫人长女所嫁的蔡侯,蔡侯年纪都三十多了,比较起来,还是她比较好运一些。

    国君娶夫人,并不是息侯一个人的事,那些卿大夫们也来了,

    陈妤今日月事来了,要说巧还真的巧,初潮之后最初几年,月事基本上不太规律,有时候一个月都不来,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其中天数也不一定。

    她前段时间被热的过头,就有些贪凉,吃冰块也没有忌口,谁知道这会就真受罪了。

    小腹一阵一阵的抽痛,她额头上险些出一层冷汗将脸上的□□给弄糊了。

    她强撑着和息侯一同入座,在众多卿大夫的面前一同同牢饮酒,她饮酒的时候,手腕都有些抖,差点就将手里的漆卮给掉在席面上。

    息侯望见她有些不稳,抬头对她安抚一笑。

    终于将昏礼举行完毕,息侯将陈妤头上的红缨解开,新人被送入宫室中,陈妤在侍女的服侍下洗面拆掉头上沉重的发饰和假发,她已经快要坐在地上了。

    在侍女搀扶下,陈妤走到宫室中,见到息侯已经洗漱完毕,她双腿顿时一软。

    息侯见到妻子的真实容貌,有一瞬间简直是欣喜无比,聘妻是看重两国联合,可是妻子美貌,他也十分高兴,但是息侯很快发现陈妤的不对劲,整个人在那里摇摇欲坠,险些站不住,息侯连忙走过来,“怎么了?”

    “君、君侯。”陈妤疼的一张小脸煞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你这是怎么了?”息侯见到妻子这样,连忙出声问道,并将她抱到那边已经铺设好的寝席上,息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少女被他抱起来的时候身体是僵硬的。

    “我……”陈妤一落在寝席上,立刻就滚开,力图离息侯远些。

    “怎么了?”息侯还是头一回遇到巴不得离他远点的女子,尤其这个女子还是他聘娶回来的君夫人。

    “我、我葵水来了。”陈妤咬咬下唇,做出一副懊恼的样子,天知道她发现今日来月事的时候是多开心,但是这疼的她要死要活的,可真的不是她愿意的啊。

    息侯坐在那里,手指都快碰上她的额头了,听到她这么一句,愣了愣,而席子上的人更是像做错了什么事一般,缩到寝衣里头。

    他听到陈妤这话,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下来,他原本还以为妻子是生了什么急病,原来只是葵水来了,这倒是让他安心不少,虽然这安心里头还带着些许莫名其妙的失望。

    “无事,好好休息。”息侯说道,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少女头发乌鸦鸦的,格外迷人。他忍不住在她散开的发丝上多揉了几把。

    陈妤刚想点头,结果小腹又一阵抽痛,疼的她几乎晕过去,以前来的时候也很不舒服,但是都没有像这样疼。

    息侯见着她脸上没有半点血色,他对妇人那些事情也不懂,“还是让疾医来看看吧?”

    “看了也没用。”陈妤缓了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君侯……君侯今日要到别处就寝么?”

    她强忍住痛,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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