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后来面上又露出些许不安,“我身上不洁。”
息侯有些好笑,“莫要多想,好好休息。”又加了一句,“我今夜就在这里,莫怕。”
陈妤方才的楚楚可怜一半是疼出来的,一半是装出来的,她心里想着的就是息侯快走。从方才到现在,息侯的表现都可圈可点,但是他是个男人,两个人躺一块,她不相信息侯会什么都不做。
只能拿月事把他吓走了,谁知道息侯给她来了这么一句。
陈妤僵在那里,最后很快她也顾不上息侯了,小腹疼的厉害,她小声抽泣着,息侯还是头一回安抚女子,在娶妻之前,后寝之中也有妾妇,不过妾妇就算是来侍寝也不能留宿,息侯自然未将那些妾妇放在心上。
他让侍女拿来另外一张寝衣,在她身边躺下,因为息侯母亲早已经去世,所以明日也不用新妇一早起来去拜见舅姑,他看着她辗转反侧,口中痛吟不断,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陈妤远嫁在外,离开了熟悉的亲人,这会疼的厉害,又想起自己出嫁这么一路上遇见的事情,她翻了个身,伸手抓住息侯的袖子,“君侯……”
“怎么了?”息侯对新娶的娇妻,耐心是足够的,尤其正妻不比妾妇,要好好对待,他自然上心。
陈妤疼的有些狠,她想起被蔡侯调戏的那一次,心里悲愤莫名,她被蔡侯调戏,考虑到陈蔡两国,尤其姐姐还要在蔡国生活下去,她在蔡国只能把这事吞到肚子里头去,可是这口气她吞不下,要是息侯因为这件事看不起她,那么息侯她以后也不用和他过日子了。
陈妤咬咬牙,“君侯,我从陈国出嫁之时路过蔡国,蔡侯……”说到这里她突然有些哽咽。
息侯听到她这么说,心下立刻觉得有些不对,他从寝席上坐起来,“蔡侯怎么了。”
“蔡侯说要以国宾之里招待,谁知我入公宫之后,言语行动之前颇为轻薄。”她说完就被痛的一头扎进寝衣里起不来了。
她原本就疼,而且人在异乡就很脆弱,说起自己被调戏的事情,更是有些想哭。
“……”息侯听见妻子的话,眉头紧紧的蹙起来,“蔡侯当真行为无状?”
他不问还好,一问陈妤就对蔡侯火冒三丈,“何止无状,蔡侯还问为何当年君父不送我作为姊姊的媵妾到蔡国来。”
呼的一声响,息侯将身上盖着的寝衣掀开,从寝席上起来,他脸上被气的涨红。
息侯看见陈妤看着他,低下头安抚道,“寡人先出去一会,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从寝席上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陈妤目送他远去,而后捂住肚子轻吟一声倒在席上。
息侯走到堂上,原本新婚的喜悦也被怒火给冲的一干二净,外面服侍的寺人听见动静,望见原本应该和夫人浓情蜜意的息侯出现在堂上,个个惊讶不已。
“国君?”
“给寡人让开!”息侯手里拿着青铜剑,快步走上堂,他唰的一下将手中长剑□□。夜色中青铜剑的冷光映照在他的脸上。
调戏一国君夫人,蔡侯这根本就没将他这个息侯放在眼里,不然何以口出狂言?
“蔡献舞,厮狂徒!”息侯咬牙切齿将蔡侯的名讳连氏带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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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军在对郑国的战事上,几乎是没有遇上多少阻力,从两国边境一路到郑伯的老巢栎城,楚王的突然命令全军撤退,有些公室便想不明白。
“国君,现如今我军对上郑国形势一边大好,为何突然撤军?”中军大帐之中,有将领问道。
楚王抬眼看了那楚将一眼,面上神情似笑非笑,“形势大好?那是因为郑伯和齐侯打的不可开交,若是只是郑伯,寡人也不会相让。但齐侯竟然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