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也看清楚了刘阚,不由得微微一怔。

    退步收起青铜棍,刚要开口说话,却听见营帐之外一阵骚乱喧哗声响,还伴随着兵器的碰撞声。刘阚一把将秦曼扯到身后,“别说话!”

    秦曼的心,砰砰直跳。不过听到刘阚的声音,顿时又平静下来。

    “昧兄弟,外面是你地人?”

    “仓令,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和巴蜀秦家前来探查东门阙,今日才抵达此地。

    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且先让大家停下来如何?

    否则伤了谁,都怕是不好交代。”

    才几日的光景,钟离昧看上去苍老了许多,眼中布满血丝。他警惕的看着刘阚,犹豫了一下,“仓令,你们真的是今天才到?”

    “废话,没看见这边还拖着个小油瓶,慢腾腾的……要不是她,我早就到了。”

    秦曼眼睛一瞪,用剑柄狠狠的戳了刘阚一下,那意思是说:你刚才说谁是小油瓶?

    钟离昧点了点头,大步流星朝营帐外走。

    刘阚一手护着秦曼,和钟离昧同时走了出去。此时,营地中已经乱成了一片,几十个和钟离昧同样打扮的青壮,正和秦曼的护队纠缠在一起。刀枪碰撞,乒乒乓乓,热闹地不得了。

    “巴羌徒附,全部住手!”

    秦曼先出声喊喝,用带着浓浓巴蜀口音的方言,出了命令。

    与此同时,钟离昧也喊出声来,“伊芦郯人,住手,住手,是误会,大家不要打了!”

    说话间,双方很快的就分离开来。双方以秦曼的军帐为分界线,一左一右,彼此警惕注视。

    两边人中,各跑出了一人。

    “昧,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停手了?”

    那边秦曼的家臣也上前询问:“曼小姐,这些人是怎么回事?突然闯进来……若非信少爷和释之少爷现,我们可就吃了大亏。”

    “是误会,是误会!”

    秦曼低声的解释。至于是什么误会,她也不清楚。

    不过那个可恶的仓令既然说了是误会,那就权当作是误会吧。

    好在双方并没有出现伤亡,事情还算在可以控制地范围以内。钟离昧一边地人。也有人认出了刘阚,轻声向身边的人解释。不过,看起来解释并不是很得力,一些人地目光,仍带有敌意。

    “仓令。实在是抱歉,我们……总之。是一个误会,我们先走了。”

    钟离昧拱手想要告辞。

    可刘阚这个时候,又怎能放他离去。

    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拉拢钟离昧的机会。原以为还要费些时日,可没想到机会来了!

    “昧兄弟,究竟生了什么事情?”刘阚一把攫住了钟离昧地手臂,“如果方便,不妨告诉我。说不定。我们还能帮上你什么呢。”

    “这个……”

    钟离昧一犹豫,秦曼却不高兴了。

    “大丈夫爽利一些,莫要吞吞吐吐。我们无缘无故的被你们攻击,也没有说什么追究,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就走。”

    小丫头也是牙尖嘴利。说话间带着一种巴蜀的方言口音。

    钟离昧顿时怒了,“有什么不敢说?若非你们老秦袭掠我们伊芦乡,我又怎会攻击你们的营地?”

    “老秦袭掠伊芦乡?”

    刘阚和秦曼相视一眼,同时摇头,“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钟离昧脸上,流露出愤怒之色,“我乡里死了二十多口人,还被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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