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然以刘阚唯马是瞻。

    没有见过刘阚本事的人,就凭人家以区区数百人阻挡住匈奴人三天的时间,就足以令人敬佩。

    李成立刻派出了探马,灌婴等人也不顾长途跋涉的疲惫,各自领命而去。

    南荣秀诧异的看着刘阚身后的骑军,心中好生的疑惑。他清楚的记得,那天他离开白土岗地时候,刘阚手中也就是四五百人。三天鏖战,为什么刘阚的兵马,却丝毫不见减少呢?

    不仅仅是南荣秀感到奇怪,李成等人也非常地疑惑。

    待各项事情安排妥当,众人聚集在富平县中央临时搭建起来的中军大帐中,听刘阚详细的解说了一遍他在白土岗三日的经历。听完之后,李成南荣秀,屠屠陈道子,以及任敖几人,都瞠目结舌。

    “也就是说,三天时间里,军侯根本没有和匈奴人硬拼?”

    刘阚大笑,“以我手中的兵马,若硬拼的话,甚至连一天的时间都难以撑过去。好在那左贤王也非知兵地人,三日之中,连续出现差错,以至于被我钻了空子。说起来,也是运气好,如果那左贤王懂得兵法,熟谱虚实之道地话,这一战,就算能拖住三天,怕也剩不下几人。”

    南荣秀起身,深施一礼。

    “军侯,南荣真真是服了!”

    “军侯,应该把喜讯传报富平百姓,让大家也乐呵乐呵。”陈道子突然开口说:“百姓们如今虽然战意高涨,但心里面多多少少的,总归是有些担心。如今军侯在白土岗一战,虽未歼灭胡蛮子,可也是一个大获全胜地战绩。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知道军侯有神鬼莫测的手段。

    在军侯面前,匈奴人不过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若真如此,这富平莫说守十日,就算是二十日,三十日……怕也不会有太大地问题啊。”

    “正当如此。正当如此!”

    李成连连点头,“如今之时,正是宣扬军侯武勇,智谋过人的时机,道子所言甚是。甚是。”

    刘阚听明白了。

    陈道子的意思分明是要把他请上神坛啊!

    也罢,上神坛就上神坛。富平这个时候也的确是需要一个主心骨,舍我之外,谁可担当?

    “即如此,就由道子去安排吧。”

    “喏!”

    陈道子躬身应命,退出了中军大帐。

    刘阚看着他地背影。突然间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

    说实话,以前还真就没觉察到陈道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剑法高明,为人心思缜密,冷静沉稳。

    但若说他有什么特别出众的地方,刘阚还真没有现。

    可是这一次北疆之行,陈道子却展现出了另外一面。他很会揣摩人的心思,也能根据各种不同地情况,做出各种谋划。这和那个沉默寡言的陈道子,简直是两个人,让刘阚不免奇怪。

    “军侯。军侯……”

    “啊!”

    刘阚猛然惊醒,看着李成和南荣秀。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成司马,你说什么?刚才我有点走神儿了,未能听清楚。”

    对于刘阚的走神儿,李成和南荣秀都能理解。

    毕竟在白土岗三日光景,刘阚和匈奴人斗智斗勇,奇谋妙计层出不穷。也的的确确是耗费精神。如今心神一放松。难免会出现这样地情况。李成笑道:“军侯三日未曾休息,想是有些疲乏了……这样吧。军侯不妨休息一下,待到午时,我们再商议军情,大家都先退下吧。”

    任敖和屠屠也很理解,连忙起身告辞。

    灌婴等人则在任敖的带领下,回去稍事休息。大家都很清楚,如今养精蓄锐,才能更好的迎接大战。

    李成和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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