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熟悉的哈哈笑声出现,郁理久找不见的某振刀终于越阵而出,那唇带笑意的面容在灯火下越发隽拔。

    当这一位也出现在场中,郁理看着左右两边站满的粉宝石,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他:“三日月,他们,都是你叫来的?”

    三日月没有直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看着她微微一哂:“听了他们说的话,小姑娘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话题一下子又扯回了最初,郁理沉默地低下头。

    “小姑娘不说,那就我来说。”三日月并不给她逃避的机会,“这么多天过去,不论是解释的话还是开导你的话想来你也听了不少。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吧,现在的你,不是过不去我们这一关,是过不去你自己那关。”

    从解释了来龙去脉开始,她的心结就不是他们,而是她自己。

    他们的主人依旧在沉默不语,只是脸上溢出来的难过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们——怎么可能轻易过去?怎么可能把自己做过的坏事当没什么轻易抹掉?

    “可恶!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想啊!”听到三日月的话也跟着明白了为什么的和泉守再也忍不住叫出来,“我们是你的刀啊!想要你的爱是本能啊!你明不明白?”

    “……诶!?”

    “这不是坏事啊主公,至少对我们来说,这不是。”烛台切无奈地看着她,“能得到你的喜欢,我们其实都很高兴。”

    “不过因为太高兴,心就有点贪了,行为就出格了一点。”鹤丸抓抓脑袋,这时他也些不好意思,“抱歉啊,真的没想到会给你带来这么大负担的。”

    “所以,您真的不用自责什么。”一期一振立刻跟着道,他是真的不想看主人这副样子了,“拜托您,别再用自己的良心折磨自己了。”这件事里被伤害到的,其实只有她自己。

    所以这些天才总有那么多的刀剑跑过来跟她说对不起啊。

    他们都后悔了。

    事情发展到最后,是他们的主人拒绝了所有人的护送一个人回去的,说想静一静就独自回了二楼,众人目送她的背影逐渐隐没在黑暗里,都是沉默不语。

    “这样真的行得通吗?”又有人从阴影中走出,是压切长谷部,脸上满是担忧,“主上她没事吧?”

    “应该没事。”药研也从旁边走了出来,“大将虽然爱钻牛角尖,但如果有人把思路替她理顺,走出来还是挺容易的。”

    “真是的,开导别人的时候是一把好手,到她自己就全不行了,没人帮忙就走不出去的家伙。”鹤丸想起了自己的存档记忆,不禁摇摇头。

    “都回去吧。”三日月在这时道,“话说到这一步,我们该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只能看她自己。”

    在场的刀剑也是点头赞同,只是互相道别散去之前,所有人都把有些危险的眼神放在了龟甲身上,主人的大腿看来抱得很舒服,不然不会一直抱到最后才松手。

    而没了主人在场的粉发打刀早没了之前的无赖状,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斯文模样,若无其事地扫视了四周一圈,昂着头踱着步子就走了。

    郁理第二天是顶着黑眼圈起床的,不过她精神看起来还好。

    “主公,您没事吧?”今天的近侍歌仙兼定颇有些担忧地看她,昨晚的事他多少听到一些风声,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没事。”郁理摆摆手,“只是想通了一些事。种族不同,果然想法差异也是很大的,之前是我想岔了,想岔了啊!”说到最后她都有些痛心疾首。

    她良心受诘问,想起来就难受得要命,到他们那边屁事都没有,相反还觉着得了好处,这样一对比实在好气啊!

    “啊?”歌仙没明白。

    “没什么,我就是想说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翻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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