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发出来,只垂眸抚着他的长发,不紧不慢道:“虞鹤,你觉得这些事情,是需要你一个人来抗下的么?”

    他收紧了怀抱,声音里没有一丝的波澜。

    “我自寻仙考入宫,陪你度过了监国突薨的时刻,也熬过了承学双科的难处。”

    “比起江山朝政,那些家长里短的苦痛,又算得上什么。”

    父母之命,子嗣之务,难道比国务还难解决吗。

    虞鹤只任由他传递自己力量和温度,低声道:“你不懂……”

    “我不懂?”严世藩淡笑着轻吻了下他的发,轻声道:“你不懂我。”

    我在这官场里呆了几年,也清楚这上下都是什么货色。

    做官如对弈,做人如落子。

    真正能够全然制住他的,如今也只有强权在握的陛下。

    其他人,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也没有半分要挟他的能力。

    有的时候,权力和地位,都不是必备的东西。

    手腕和脑子才是。

    “走吧,饺子该凉了。”

    他抬指,擦净了他眼眶,只淡笑道:“朝彻,如今的你,什么都不用担忧。”“只要我在,一切都不会是任何问题。”

    不世鬼才的风闻,从来都不是虚名。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