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五军之中,当真是臭棋一着!

    正在此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奔踏之声,又有一个斥候穿过千军万马,高声道:“报——”

    他直接在马还没有停稳的时候就飞身落地,差点栽了个跟头,顺着惯性疾走两步又行礼道:“报告陛下!鲁王的军队还有两个时辰即将抵达!”

    “是吗?”虞璁忽然起身,全然没有再与他辩驳的心思:“鲁王带了多少人过来?”

    “三万五千余人!”

    “好。”虞璁扬起笑容,冰凉道:“肃王锐意抗旨,御前失仪,违逆圣上。”

    “斩。”

    肃王猛地抬起头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陛下——陛下!”

    还没有等他再说些什么,陆炳便面无表情的一步上前,单手就扼住了他的咽喉。

    肃王本身膀大腰粗,此刻拼命挣扎着想再说句什么,却完全没法挣开那男人的钳制。

    “对了,”虞璁想了想道:“把他的脑袋砍下来,再用长竿撑着示众。”

    不为别的,就为了惩戒后来的人。

    皇帝话音未落,便头也不回的在一众侍卫的陪伴下,拖曳着龙袍去收编那两万余人的军队。

    肃王只见到白光一闪,伴随着颈部瞬间爆发的剧痛,便再无知觉。

    很好。

    杀了肃王,不仅可以让后来者畏惧,更方便自己扶持他那没用的儿子上位,就安心的当个草包王爷。

    虞璁抬起眼眸,接过了鹤奴递来的喇叭,翻身上马便疾驰至王军阵前,寒声道:“朕,乃大明天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万余人登时纳头便拜,兵刃碰撞之声此起彼伏。

    “今,肃王叛逆违旨,以下犯上,已被斩首!”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的哗然。

    随行的门人和谋士一见这情况,也心知大局已定,将叩首的姿势又加深了几分。

    人都是贪的。

    他们为了金银玉石,去抄了宗亲的家产。

    听说有人为了多得到些财宝,将自己的姑母伯父都能指认为假冒的宗亲,悉数贬为庶人,盘剥干净了他们的所有。

    这些人哪怕没有离开封地,也等于将羽翼一根根的拔掉,让自己变成了肥硕却举目无亲的肉鸡。

    哪怕他们被诈,悉数交出了大半的军队,也无法再作乱造反。

    因为亲信的血亲,早在不知不觉间,便已离散了大半。

    整个军队收缴工作,进行了整整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北平附近的八省都或多或少的交纳了大量的军队。

    刻意违抗反驳,对皇帝质问甚至出声侮辱的,都已经被砍下了头颅,高高悬挂在三四丈高的长竿上。

    而军力甚大,或者温顺有礼的,则如同被招安一般再度向朝廷和天子三跪九叩,安分的交出了手里的兵权。

    其实稍微有眼力见一点的,一瞥见那高悬的人头,就清晰了事情的变化。

    哪怕是以问罪的姿态赶来,也会以为陛下庆生送礼之由,换上和颜悦色的笑容。

    一共来了五个藩王,杀了两个,驯服了三个。

    其余没有来的,恐怕还要等一两个月的消息往来,才明白自己中了皇上的计策。

    所有的牌都被收了回来,再度被清洗的清清楚楚。

    这各地之间,既要有藩王的势力,也要有政府的军队。

    他们相互监理,相互压制,才能守卫各地的和平与安康。

    虞璁之所以把这些都看作洗牌,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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