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就别乱说话!”

    那亲兵不服气地追上去:“我哪儿说错了?那也没错啊!我就是夸陆公子骑得好啊……”

    两人吵囔囔的声音自然也进了陆长亭的耳朵。

    他实在不该对这些士兵的遣词造句抱有什么期待……

    陆长亭的耳垂悄然地红了起来。

    骑马走在旁边的朱棣当然没有错过这样一幕,看着陆长亭的耳垂泛着红,竟然让人恍惚间生出了一种想要咬上去,看看是不是真的那样烫和软的冲动……朱棣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回过头去,顿时沉下脸道:“怎么?出了城便嬉笑打闹起来了?”

    那个亲兵哪里还敢说话,当即牢牢地闭上了嘴。

    他们与朱棣相处这么久,自然清楚主子的心思,那是平日里很好说话,但冷酷起来时,谁也招架不住。

    只是这亲兵死活想不通哪里不对劲,这个未解之谜或许就将伴随他一辈子了……

    回到燕王府之后,便先是找来了大夫给三子瞧一瞧,而后才是召见那前去审问土根的人。

    被派去的人也是燕王府的亲兵,因着这个身份,要去探望一个妄图杀主的恶仆是很容易的事。

    只是那人回来的时候,面上的神色却并大好看。陆长亭只看上了一眼,心底便立即有了不好的猜想。

    那人动了动唇,跪倒在地上道:“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骂。属下赶到牢狱中去的时候,那土根便刚刚自杀了。”

    朱棣眉头动了动,心头也有了些恼怒。

    原本只是长亭想要抓住背后那个风水师,但眼下连带着他手下的亲兵都被这人耍了一通,他们还着实不能小看了他!对于这般挑战了王爷权威的人,朱棣自然是容不下!

    “牢狱把守森严,犯人关进去时,又撤走了一切可供自杀的物品,他又怎么自杀的?”

    亲兵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道:“撞墙……属下进去的时候,那人脑子里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陆长亭顿时被恶心得够呛,忍不住闭了闭眼。

    刚好卡在这个档口死了,陆长亭不得不生出了更多的怀疑。

    背后的风水师在北平这般为非作歹,是为了什么?土根身在牢狱里,那风水师有什么本事可以遥遥地控制土根去死?

    有意思。

    朱棣冷笑了一声,顺手抚了抚陆长亭的脑袋:“长亭,这个风水师,我定然为你抓到。”

    陆长亭往前蹭了蹭:“四哥,我有话问你。”他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些,朱棣转头与扫了扫屋子里的人,将他们全打发出去了。

    “何事?”朱棣也歪了歪头,好离得陆长亭更近一些。

    “之前我们在中都的时候,那指点陈方的风水师是何人?四哥若是不方便说,不说也好。”不怪陆长亭脑洞大,而是这三桩事,行事风格着实太像了,陆长亭情愿多加怀疑一下,也不愿意像之前那样,直接忽略了土根背后的风水师,等他再想起来的时候,土根都已经死了,什么都问不到了。

    朱棣顿了顿,“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之前不说,那是因为他们不愿让陆长亭知道身份,而现在都已然彼此坦诚了,自然可以说。

    只是……“倒也没什么好说的,陈方被二哥带走了,此事……我可以问一问二哥。不过这两桩应当没甚联系。”

    毕竟各自的目的不同。

    就好像那探案的,你发现杀人动机都不一样,自然也就凶手上的差异。

    陆长亭点点头,便不再问。不过陈方居然没死?

    陆长亭的脑子里闪过了曾经朱樉的面容,好像几年不曾见过朱樉了吧,此时再想起,竟是有些微微的陌生了。

    恰好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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