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单看他之前对傅臻的设计便可知晓一二。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陆明渊陷入沉思,而与此同时,第三条因果线也因为他微妙的心情转变而轻轻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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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等在门外的傅臻也把狱中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陆明渊注意到的地方是什么,他也同样熟悉。甚至他比陆明渊想的还要深很多。

    那枚戒指,曲径从来没有离过身。只有在见到陆明渊的时候才会刻意摘下来。

    之前傅臻在命人调查曲径的时候,就翻过所有和曲径有关系的照片。果然,他找到所有能找到的曲径的照片中,那枚戒指他始终没有摘下来过。

    预料之中的结果,可疼痛却依旧无法避免。傅臻盯着牢门,听着里面的每一句对话,感受着曲径藏在每一个口不对心的字下的缠绵情意。越发感受到了心伤的绝望。

    曲径,他始终深爱着陆明渊,并且从来都没有爱上过自己。

    很快,狱门打开,曲径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见等在外面的傅臻以后,他微微皱了皱眉,立刻回复了冷淡的样子。

    “你怎么还在这里?”曲径一开口,话中的厌恶便丝毫不加掩饰。在已经撕破脸的现在,他根本无须在傅臻面前伪装。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远离我?”

    “当然,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对于活了万年之久的草木花妖,曲径开口便戳人心窝的技能早已满点。

    果不其然,傅臻被他的态度刺激得双眼发红,一直以来隐藏的恨意也一并爆发出来。他无法自控的将手掐在曲径脖子上,愤恨至极。而这时,从不远的狱房中传来的锁链响声却让他改变了主意。

    傅臻转头,正巧对上站在狱门边从窗户往外看的陆明渊的脸。他突然转了心思,松了手,命令道:“说你爱我,在这里!”

    “我爱你。”曲径虽然背对着狱门,可从傅臻的眼神中,他已经知晓了傅臻的目的。他甜蜜的语气宛若初恋,可他的脸上却同傅臻一样充满恨意。

    “我也是。”傅臻笑了,他心满意足的拉起曲径的手,并肩走出仲裁庭的监狱,到了外面。而在牢狱之中目睹一切的陆明渊,心里却愈发变得疑惑。

    曲径那句我爱你虽然不是真心,但却端着十分的情深似海。若非他知晓事情始末,肯定会觉得曲径对傅臻爱入骨髓。所以,他刚刚在自己面前是不是同样在演戏?毕竟之前在帝国第一学院摊牌时,曲径眼中的恨意也同样是那么真实。

    还需要观察,陆明渊在心里暗自告诫自己。可他注视着傅臻和曲径十指相扣的眼神却泄出了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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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裁庭监狱外

    清新的空气将他们在监狱中感受到的沉闷与压抑一并带走,傅臻的神色稍微舒缓了一些,可很快他的眉头又紧紧皱了起来。因为曲径狠狠地将他的手甩开。

    仿佛是觉得碰了什么脏东西,曲径用丝帕反复的擦拭着手上的肌肤,用力之大几乎让那片瓷白变成充血的艳红。

    傅臻被他这样直接的举动气笑,他抓住曲径的腕子质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曲径甩开他的钳制,将手帕扔到一旁的垃圾桶中。拒绝的态度显而易见。

    “认清你的身份!”傅臻提醒他。

    “我当然明白我的身份是什么,认不清楚的是你。”死死盯住傅臻的眼,曲径一字一句对他说道:“傅臻,你是聪明人,自然懂得没有什么是可以完全如愿的这个道理,别对我要求太多,咱们就这样各自演戏不好吗?”

    一句演戏,再次将傅臻过往的不堪回忆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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