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是谁,是荣庆侯府的姑娘,是他们大齐头一个女武状元,是她们女子的骄傲。

    阿年说的话,那能是假的吗?

    肯定不能啊!

    几个人都信了,一点儿不带犹豫的。只是瞧着她们这般深信不疑的模样,阿年反倒有些别扭了:“你们,真信?”

    “自然,陈姑娘说什么我们都信。”

    阿年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又解释了一句:“我的力气,比较大。”

    “看出来了。”她们都是围观着阿年一路拿到头名的人,自然知道阿年力气远胜旁人。

    这屋子人多,看着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地方,张姑娘便建议道:“我来的时候看到园子里还设了投壶的场地,不如咱们去外头玩去,总呆在这儿,实在是太闷了。”

    阿年不吭声,往苏蝉衣那边看了一眼。

    苏蝉衣送了阿年一个鼓励的眼神。

    阿年心都凉了半截。

    那些个姑娘家大概已经说好了,一致都决定要出去玩耍,连问也没有再问阿年一声,直接拉着她出去了。阿年也不能拒绝,崔姑姑说了,今儿她是东道主,得尽地主之谊。虽然阿年不大想尽,可是崔姑姑的话不能不听。

    几个小姑娘一边走,还一边问阿年的话:“陈姑娘,你会投壶吗?”

    阿年一脸生无可恋:“不会。”

    “不会不要紧,你这么厉害,肯定一学就会了。”

    “哦,多谢夸奖。”

    “陈姑娘也太客气了,我们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阿年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聊下去了。

    一时又听人小心地问了一句:“那陈姑娘,你这回得了武状元,会不会也要随军出征啊?”

    阿年回头,见识一个生得温婉的姑娘家,个头还没有她高,看着也是文文弱弱的,不像是能问出这样话的。

    “会的。”

    众人呼吸一屏,原来陈姑娘真的会随军出征啊。那可是战场啊,打得还是西陵人,她们都听说过西令人的暴行,印象中,那些都是茹毛饮血,蛮不讲理的野人,同这些人开战,还不知道有多危险。

    可是陈姑娘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地说要出征参战。一瞬间,这些人都自惭形秽了,一面担心着,一面又忍不住更敬佩起了阿年。

    这样的话,便是再给她们一百个胆子,她们都不敢这样坦然地说出来。

    她们这样一大群人,前呼后拥地走了,席间的人想不注意都难。陈阿奶是注意到阿年跟着她们出去的,不过她这会儿可不担心什么,那些个姑娘家她都看出来了,对阿年好得很,万不会有什么小心思,见不得阿年好的。

    见不得他们家好的,今儿都没请过来呢。

    陈阿奶身边的张家夫人还打趣了一句:“瞧瞧咱们的武状元,还真是受小姑娘家的欢迎呢。”

    陈阿奶听着便忍不住骄傲:“我们家阿年自小便是招人喜欢的,家里家外,没有一个不喜欢她,不疼她的。”

    李氏同芸娘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一声。

    “那可多亏了您家这状元郎不是个男儿啊,若是男儿,还不知道要惹了多少姑娘家动心。”

    “女孩儿也好啊,又不比男孩儿差。”说话的妇人顺势接了一句,又开始不着痕迹地打听起荣庆侯府两位姑娘家的婚事了。

    芸娘是顺带的,她们想要打听的,主要还是阿年。

    陈阿奶吹牛是好手,可是一提到这等“正经事”,那便如一个锯嘴葫芦,任凭几个十多个官家夫人使劲的手段,愣是撬不开半个字儿。

    想打听阿年的婚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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