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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寒站在原地动了动嘴唇,并没对他这样带着质问的目光,做出丁点解释。

    他们两人隔着人群相望片刻,率先转身离去的人是秦王世子。

    而九寒在他之后,仅仅只跟余振告了别,并向他对自己这段时间所特意隐瞒的身份,做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好在,余振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他仅仅只转念一想,很快便把这个中缘由弄了个通透。

    临别之际,余振对九寒说道:“未来的路如何,到底还得由公主殿下你自己走。”

    “草民今日言尽于此,但你我二人的缘分,却并不会因这身份鸿沟,而果然了断的。”

    九寒一听余振这么说,心里原本所担忧的,倒也一瞬就放下了。

    她不由得勾了勾唇,对余振说道:“临别只是暂时,师傅若和我一样有心,来日我们终会再见。”

    九寒意有所指的说完这句话,也算是彻底的和余振他们这开在雁门关的医馆彻底道了别。

    她临行的时候,自然不能像早先来时一样悄无声息。

    她堪称声势浩大的回都,自然一下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

    而在九寒走后,一直中隐隐于市的大商秦王世子,竟是也反常的向他的师傅余振提出了辞行。

    他在余振面前提出这要求的时候,余振不得不对他多看了两眼。

    然后,他对他只说了一句,“也罢,你们各自有各自的缘分。就我这间小医馆终是困不住你们。你们本该就是那展翅于空的鹰,如今,我也是时候该放飞你们。”

    “不过,”余振把话说到这里,悄然将语气顿了顿,“老夫想,或许老夫也是该出去游历一番的。”

    “缘何在这里平白无故做一只困兽,再者,亦不过徒增烦恼耳。”

    余振在这样感叹完以后,便当真决定先跟着秦王世子一起回一趟大商。

    然后,他们师徒两人,先是默契的在大商待了数日,然后便是从西城到商云,又从商云到永城,从永城到铜门关,再从铜门关到沉鱼镇……

    余振陪着大商的秦王世子一起在这世间游历,时日虽短,却好似已看尽这世间的冷暖唏嘘。

    这期间,秦王世子仿佛跟平常百姓一般,会光着膀子在田野间农作,会舞刀弄枪的在大街上卖艺。

    一年时间,眨眼而过,秦王世子跟随着他的师傅再度回到了大商的都城。

    只不过,就在这一年,大商统治者病重,临终前,为了他们大商数百年的基业,竟是安排了一出戏,想要手刃秦王,以为他后来的子子孙孙铺平道路。

    这个消息,秦王目前尚未得知,只是在宫宴前,秦王世子意外窥得。

    当时,他气怒于胸,一番谋定之下,竟是率先出手。

    就在这你来我往的宫宴之上,不动声色的除掉了老皇帝那最为中意的继承人。

    当大商的老皇帝得知此事时,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

    而秦王世子这样做的后果,显然造成的是,他们大商朝纲不稳,很快各地藩王,皆想起兵造反。

    这个时候,秦王世子定是也想再搏一把,干脆便找到自己父亲,商议了此事。

    然而,让他意外的是,其父对此并不感兴趣,他说:“本王独善其身这么多年,已是做不来那极有可能被后世谩骂的乱臣。”

    “你若有此野心,为父虽不赞成,但也不会阻挠。”

    “毕竟,咱们大商最近几年已经越发不如以往,或许,由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打拼,方可开创一番豪情万丈的盛世图景!”

    秦王的话言尽于此,但秦王世子却是已经全部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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