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只带了师无愧,茶花和沃夫子,更有苏梦枕不知道花无错也是他们六分半堂安插到金风细雨楼的奸细。
即便半路来了两个不在计划内的年轻人,可豆子婆婆还是不认为苏梦枕能逃过这一劫,但是当顾红袖来无影去无踪的出现,并且还叫苏梦枕“主人”时,豆子婆婆就有了一点不太好的预感。
花无错可没说金风细雨楼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啊,难道是金风细雨楼从没有露出来的底牌?
这个认知让豆子婆婆紧张了两分,好在那红衣人只呆了片刻就离开了。
嗯……豆子婆婆望着那又乍然出现的顾红袖,只想吼道:去而复返算几个意思?
可惜豆子婆婆也无心想那乱七八糟的,她大喝一声,把身上的“无命天-衣”一扬,便朝着苏梦枕那边攻去,但沃夫子哪容得她这么做,只在拦住“无命天-衣”去势时,便觉得腥风扑面,这让他立马警觉,并且一瞬间就认出了豆子婆婆和她的“无命天-衣”。
无命天-衣一旦粘上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更何况豆子婆婆虚晃一招,那无命天-衣便兜头朝着他而来。
沃夫子只有随着无命天-衣带来的劲风飘起,在飘起时沃夫子也看清楚了废墟中央的形势。那不知从何处来,也不知是何方神圣的红衣人,此时竟去而复返,且方才让余无语脑袋搬家的就是他,更让沃夫子欣慰的是他家公子避开了花无错的致命一击!
沃夫子之来得及欣慰一刻。
因为有三枚无声无息至无形的细针破墙而出,直朝着苏梦枕而去,沃夫子还没来得及大喝,就见那三枚细针已被笼罩在三道刀光中。
婉约的刀光带着绯色,像极了红袖刀会有的刀光。
沃夫子不及多想,他全然地认为那刀光是他们楼主红-袖刀发出的,而事实上也是。
咳。
只是并不是沃夫子所认为的那种方式,又沃夫子飘然落地后,凌厉的目光直射向那三枚暗器所发出的地点,此时那面残墙也被人从里面撞破。只见一个穿着极其考究锦袍的光头和尚,他左手托钵,颈挂念珠,右手发针,也不知道他究竟埋伏在墙里面多久了。
一个人藏在砖土砌成的墙里本来就不容易,更何况他还得瞒过这一众高手。这光头和尚即六分半堂的八堂主花衣和尚,他确实很不容易,在墙里面时候闭住了呼吸,屏住了杂念,甚至还让心跳也完全闭住,为的就是发出那三枚比清风还轻,比闪电还急,比雨水还透明的化骨针。
只是最终没有任何用。
花衣和尚:“!!!”
花衣和尚原本以为这事妥了的神情,此刻全都瓦解了下来。他还没搞清楚到底哪里出了纰漏时,沃夫子已掠到了他身边,一扬手就劈出一掌,花衣和尚顾不得其他,举起手中金钵便要挡,但他仍挡不住沃夫子的“少阳摔碑手”,当即大叫一声,退了七八步,仍是站立不稳,而且嘴角已溢出鲜血。
沃夫子又反身一掌,对上了追上来的豆子婆婆,豆子婆婆举拳一格,也喊了一声,疾吐了一口血。
如今她倒是和花衣和尚同命相连了。
然而局势却没有因此而变得轻松,反而是变得更加严峻起来。六分半堂不仅派出了豆子婆婆,花衣和尚这样的善于使毒的人来单打独斗,而且还让他们的十堂主“三箭将军”鲁三箭,带领了整个堂的弓箭手,将这处废墟团团围住。
几乎是一瞬间,这处废墟外的寒窟旧墙,全部都倒塌下来,那至少有四百支劲弩一起弯弓搭箭,且第一排弓箭手手中的箭矢已经朝着废墟射了过去。
迎上这两百多支箭矢的是师无愧,他手中的龙行大刀被他舞得虎虎作响,只见刀花下不见人影,而他躲都不躲,因为他知道一躲闪,这些箭矢就会射向废墟内,射向苏梦枕。
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