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你还嫩着呢。”

    白玉堂皱眉,他不能就这么放任邯琦这么离开,可他就一个人,分-身乏术下就只有放弃跟那中年男子再斗,转身去追邯琦。

    等追上邯琦时,邯琦就已是蹬开了脚底下的椅子,把自己吊在白绫上。情急之下白玉堂就掷出飞蝗石,比飞蝗石更快的是鸣鸿刀,结果就是鸣鸿刀割断了白绫,飞蝗石打在了它的刀身上。

    鸣鸿刀愣了下后,就当场转起了圈圈。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人肚子上挨了一圈后,他在反应过来就抱着肚子在地上边打滚边哀嚎。

    白玉堂竟还奇迹般的懂了,他眼中忍不住流露出几分嫌弃。

    回到当下来,“等我再去原地找那中年男子时,就不见了他的踪影,不过我从邯家下人的口中问出了他的身份。他名为徐泽,三年前来投靠邯琦,备受邯琦倚重,怕是倚重到对他言听计从的地步。”

    岂止是一般的言听计从,那邯琦会直愣愣的上吊自尽,就是在听了他的一句话,而这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同样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还有徐泽被砍中手臂后,不知疼痛也不流血。

    以及,“他似乎认为我也会他会的旁门左术,自话自说的简直愚不可及。”

    顾青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误会。他们去挖坟时,那萦绕在坟墓上的黑气,见了他就不敢再靠近,想来是因为这样那锁魂绳就失去了效力,所以才很容易就被截断了。可顾青并没有把他的推测说出来,而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锁魂绳确实对鸣鸿刀起了束缚的作用,而你也确实用一把普通的铁锹给破坏了,或许你真有什么不得了,而你却不自知的本事。”

    白玉堂挑眉,“比如?”

    顾青回道:“比如一身人见人畏,鬼见鬼愁的浩然正气。”

    白玉堂:“……”

    白五爷怎么听都觉得这话一点都不中听,他到最后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干脆把它归咎给徐泽的愚蠢。

    接下来他们就兵分两路,白玉堂留在邯家等大夫来,而顾青则是去追探那精通旁门左术的徐泽。

    徐泽并不住在邯家,而邯家的仆从竟不知道他住在哪儿,还是顾青去问了马夫,才问到了大致的方位,然而等顾青追踪到徐泽的住所时,那里已起了火,便是有什么也都被烧没了。

    便是顾青不愿意承认,他们此行是打草不成反惊了蛇。

    只话又说回来,他们并不是没有收获。

    邯蕲确实死于非命,且和他的长子邯琦脱不开关系。

    这么说似乎还不够严谨,因为就目前的种种迹象来看,邯琦便是行凶者。又考虑到徐泽能够用言语“操控”邯琦,所以还不能确定邯琦当时是否是清醒的。

    就此还衍生出一个问题,徐泽蓄意接近邯琦是为了什么?

    为财为色?

    白五爷乍听顾青这一猜测,就眼角抽搐了下,没甚好气道:“需要我提醒你吗,庞大人?现在人命关天。”

    顾青振振有词道:“我需要考虑所有的可能性。”

    对这一说辞,白五爷明显是不屑一顾的:“哼。”

    顾青叹了口气:“懋叔,你觉得‘为色’这一条是无稽之谈?”

    白玉堂‘闻弦歌知雅意’道:“那你不妨说出个四五六来。”

    顾青还真就能说出个六七八来,“想想看徐泽对邯琦一往情深,不,他们两情相悦。可邯蕲邯翁并不能接受他们这样有违阴阳之道的结合,所以就极力反对他们相爱,并且试图拆散他们。所以被爱冲昏了头脑的邯琦,就在冲动之下误杀了邯翁,现在三年过去了,因为我们找上门来,徐泽知道事情暴露,所以就蛊惑邯琦自杀,而他自己也回到他所住的房子中点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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