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

    “阿嚏”!关悦捂着口鼻嘟囔这说“他们还没完事吗?早知道咱俩就去山下的车里呆着了”?

    我说“你为什么不走”。

    她说“我走了,你万一跑进去偷听怎么办”?

    我迟疑了“真是如此”?

    她确凿的说“对,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是为什么”?

    我看着她说“你爱我”

    说完,我俩看向彼此不约而同的仰天大笑。有时候一个成功的笑话:就是你说了一句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的话,而你却说的煞有介事。

    笑声在冷风中延续,我们笑的浑身颤抖,笑的热泪盈眶。笑的忘记了天寒地冻,笑的不记得来此所谓。

    直到乔子健绷着脸夹着皮包急匆匆的走出来,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俩一会,最后对关悦一招手“走,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我说“乔叔,只要不抬头遍地是茅楼。你要是没带手纸,完事了,在老树皮上蹭蹭也没人管,着哪门子急啊”。

    乔子健拉着关悦回头对我说“不是,信息量太大,太重要,我要是不找人说说,都得憋死”。说完拖着关悦火急火燎的下山去了。

    关悦匆忙之中回头用手做枪势冲我抬手放了一枪。

    这时手机震动传来了一条加密信息:洞内监控设备已拆除,速决。看着耗尽电能自动关机的手机,我知道该是解决点吴正帆时候了

    吴正帆看见我有点小兴奋“李瑞,之前说好了啊,给我来个痛快的”。看着他惨不忍睹激动的脸。

    我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搭理他,转头看见烤箱旁边睡的沉香的欢哥。一膝盖压到它脖颈上,抡起老拳照着狗头就是一通狂雷。欢哥算是暴死正寝,还没来得及亮个嗓就一命呜呼。

    之后,我和吴正帆津津有味的吃着狗肉,喝着小啤酒。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我说李瑞,你这烧烤的手艺跟谁学的,怎么是块肉你都能烤的喷香啊”

    我见他也是快要去阎王爷门前报道的人了,便不再顾忌,直接了当的告诉他“我当兵那会和几个人战友被空投到索马里执行任务。以为很快就能完成,所以身边没带吃食。后来才发现被投错了海岛,连个海盗的毛都没看见。还在上面呆了七天,这人也不能饿死吧,所以凡是活着的能烤的我们就都烤着吃了,再不就拿海水炖一锅,海鲜山货全都有。那味道,比这大都市顶级大厨做的鲜美多了。现在想想,要不是那边一直不太平,我都想回去找个地方隐居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