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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她的第一封信是新兵三月下连队以后的一个礼拜天,之前的三个月因为高强度训练,尤其是练习投弹,我的胳膊又粗又肿,肌肉酸痛,一度吃饭拿不起筷子,更别奢望执笔拽几个字了。

    :你好!小妞!我可以叫你煽风点火的吗?我觉得和你名字里的岚字很搭!还记得你去年给广播电台的交友栏目打过电话吗?哈哈!恭喜你中奖了!因为当时我刚好教邻居家的小屁孩写作业。恰在此时,邻居老大爷手里的收音机传来了你如阳光般温馨的声音,你还记得去年的冬天有多冷吧,不久前2004年的第一场雪徐徐落下,花白了整座山城。但当你的声音响起,我仿佛听见了鸟语闻到了花香,然后情不自禁的夺过小屁孩铅笔,并在他的作业本上深情款款的记下了你的地址!

    当你收到我的来信还没来得及打开信封的时候会不会,扪心自问一句“什么情况”。好吧!坦率的我即将为你揭晓。

    现在的我与你远隔千山万水,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服役。过着比释迦摩尼还清苦的生活。每天练着易经经,吃着大锅菜!

    很想知道我的名字吧,明确的告诉你,以你还没写回信的情况,我是不会无偿提供的!谁知道你会不会给我起一个比煽风点火更狠一点外号呢?.................................................................................................................................................................

    如果你回信的话地址切记写明确

    此致敬礼

    某某某

    “嘿嘿嘿,老李动动筷子吧,你再不吃我可光盘行动了啊“在老杨的催促声中,我看看桌上寥寥无几烧麦,还有没看过它热情腾腾,这会倒已经气息全无。看来我刚才是沉思了太久。

    老杨好奇的问我”你们部队有女兵吗“?

    我吃完一个烧麦,冲他摇摇头,”就有母苍蝇,母蚊子,像这样的冬天还颇为少见“。

    确实啊!从军两年,我就见过两个女人,一个是骑着26自行车来部队照相的小红,一个是服务社的小梅,初见,我感觉这二货其丑无比,当生活开始与世隔绝且暗无天日的时候,她们却成了我朝思夜盼两道靓丽的风景,慢慢的我的目光里不再有鄙视,当我看着战友们争先恐后的挤满了窗台,去看外面穿着碎花裙呲着大龅牙的小红时。他们的眼睛都绿了。当我们累的半死大中午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也要冲向服务社的时候,小梅板着大长脸大声嚷嚷,“排队排队,还当兵的呢,没练过队列呀”!我看到一道道绿光在小梅浑身上下游走。面对战友们毫无新意直勾勾的绿油油的眼光。我不禁钦佩她俩,这得多强的心里素质!

    我不是特立独行的人,更不想与众不同,我坚信我的眼光是众多战友中最绿的一道!

    因为我用的是在天安门前看升国旗时的那种眼神,我相信自己的演技,相信忠诚的凝望,更相信情不自禁不加修饰的流露。终一天会打动这对异姓姐妹花中的其中一朵。然而,云云兵痞,我仅是沧海一粟,有钱的安徽兵用与她俩勾肩搭背的行为,刺激了我。

    我感觉天空中一道比电线杆子还粗的雷电瞬间击灰了我。

    为什么?难道我照相的太少吗?难道我服务社消费额度不够吗?确实我不怎么照相,却喜欢看小红给别人照相,确实我去服务社除了打电话就是寄信,很少吃零食。这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上镜率的问题。

    天津卫的一位战友比喻的好,她俩在外面就是一块钱一大把的小野菊,到这里却成了骚香肆溢的破玫瑰。时势造英雄,地域决定价值。在他饱含的绿光的眼中我相信了这句确实如此的经济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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