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看懂,可等她躺在了院子里银杏树下的软椅里,伸手比划着的时候,竟奇迹地有点无师自通的感觉。

    她原是不解,后是渐渐地上手,再后来原先那些看不懂的参不透的文字和图案一下子就在脑海里清晰展示出来,她大喜过望之后就拿着那本刀谱日夜地练着了。

    燕迟来的时候赵怀雁刚刚练完,躺在软椅里休息。

    方嬷嬷在一边抚琴。

    申嬷嬷在一边侍候奉茶。

    燕迟走进院儿里,两个嬷嬷见了他,连忙起身行礼。

    行礼的时候把赵怀雁吵醒了,她斜支额头,看向燕迟。

    燕迟笑着往她躺着的软椅一角一坐,低头问道,“今日没练剑谱或是刀谱?”

    赵怀雁道,“练了。”

    燕迟问,“练的如何?”

    赵怀雁道,“还好吧。”

    燕迟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赵怀雁瞪他。

    方嬷嬷和申嬷嬷一见这一对小主子又要开始“打情骂俏”了,她二人极有眼色地悄悄退下,留下无限的空间给他们。

    没有当电灯泡的人了,燕迟伸手将赵怀雁一抱,躺在她刚刚躺的那个位置。

    赵怀雁挣扎。

    燕迟喟叹道,“抱一会儿,头疼着呢。”

    赵怀雁道,“你头疼管我什么事?别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燕迟低笑,头往她脖颈一埋,沿着她雪白的脖颈路线一路往上吻着,赵怀雁几番挣扎,没能挣脱,最后还是被男人按在软椅里亲了个够。

    从脖颈到下巴,再到唇。

    一开始赵怀雁也是不懂接吻的。

    燕迟也不懂。

    但这段时间的相处,燕迟动辄就吻,次数多了,也就慢慢的掌握了要领。

    每每一开始赵怀雁是挣扎的,可到后来身体就绵软了。

    心虽没臣服,可身体却挡不住这个男人的蛊惑,与心背道而驰。

    燕迟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唇一离开,他就笑出了声。

    赵怀雁恶狠狠地瞪他,拿袖子用力地擦着嘴。

    燕迟看着她的动作,没生气,也没阻止,擦得掉气息,擦得掉他对她的势在必得吗?

    燕迟伸手拍拍她头,吻尽兴了,心情也高兴。

    他下了软椅,坐到刚刚方嬷嬷坐的那个位置,伸手抚琴。

    赵怀雁气的站起身就走。

    燕迟喊住她,“坐着,我弹首曲子给你听,消消气。”

    赵怀雁道,“没心情听。”

    燕迟道,“听了就有心情了,来,坐我边上。”

    赵怀雁抱臂睨他,“不听。”

    燕迟,“……”

    赵怀雁扭身就走了。

    燕迟无语,看着她窈窕的裙摆拂过台阶,拂过门槛,消失在视野里,他闷闷地骂一声,“陪本宫坐一会儿怎么了?”

    她不听,他却非要弹。

    哪怕赵怀雁不在,燕迟还是将曲子给弹了起来。

    不是什么名曲。

    就是歌舞中的一首寻常的曲子。

    名字叫《清平乐》。

    这首曲子,曲调和缓,非常适合闲暇时刻独处以及心情烦扰时弹。

    琴声幽幽,伴和着轻轻的微风,拂荡在院子里。

    赵怀雁进了卧室,往床上一歪,拿出刀谱又开始练起来。

    她练的时候并没有用刀,就用着手。

    以手为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