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道,“你不想听,我想弹,你不想跳,我想看,那你说,该依你还是该依我?”

    赵怀雁哼道,“是君子就不会问这样的话。”

    燕迟轻笑,“平日里装一装君子就算了,对你,不必装。再者,你跟我在一起,谈什么君子呢?怎么高兴就怎么来,我不会介意你是不是温婉淑女,你也别介怀我是否君子。”

    赵怀雁冷哼,“可是我不高兴。”

    燕迟问,“哪里不高兴了?我又没勉强你。你说你不想听琴,我让你进屋了,可你又听了,说明你是口是心非,那么,我把你抱来,就不是强迫。而我虽然很想看你跳舞,可我也只是问问,并没有强逼你。你每日看剑谱和刀谱,难免会有些头疼脑胀,听一听琴,跳一跳舞,能够缓解疲累,我这是在为你好。”

    赵怀雁长裙一撩,步下软椅,坐在了他的对面,也就是琴的另一面。

    燕迟,“……”

    他问,“干嘛?”

    赵怀雁道,“听琴。”

    燕迟道,“你躺着听会舒服些。”

    赵怀雁不理,只问,“你要弹什么曲子给我听?”

    燕迟问,“你想听什么曲?”

    赵怀雁道,“谈一首爱情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