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平跟着往外走,笑道,“小姐舍不得怪夫人的,她大概是一时难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以前小姐对赵先生迷恋的很,现在知道‘他’是女儿身,又是赵国公主,大概还猜到太子喜欢她,多少心里有些别扭,这别扭不是争对夫人,也不是争对赵国公主,只是争对小姐自己。”

    周别枝叹道,“她能不伤心就好了。”

    晋平道,“你要相信小姐。”

    周别枝当然想相信,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的女儿碰到了这事儿,她能不担心吗?

    周别枝带着一颗担忧的心去了周小婵的映月院。

    此刻赵怀雁已经在楼上的卧室里,当她以女装的样子进入映月院后,映月院里的丫环仆人们的反应简直可以用惊掉一地下巴来形容了,但好在,映兰和凝月在昨晚上已经从周小婵嘴里得知了赵怀雁的身份,她二人也是花了好大的时间才慢慢消化然后慢慢接受。

    可以说,昨晚上,一主两仆都没睡觉。

    映兰和凝月都围在周小婵的床前,叽叽喳喳地发表着感叹。

    原本周小婵还在为之前她对赵怀雁所产生的那些不应该的感情而纠结别扭,虽然她送走了赵怀雁,当时表现的也挺平静,实则,内心里也刮着狂风遽浪。

    如今瞧着映兰和凝月的样子,她陡然就冷静了下来。

    她看着她二人一副吃惊的不得了的样子,低低地咳了一声,豁达地表现出自己的从容来,这果然让映兰和凝月心生佩服,频频地对她竖起大拇指。

    周小婵小小地得意,展露出她身为主子的云淡风轻来。

    映兰和凝月唏嘘,发表感叹到后半夜,周小婵终是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两个丫环才小心翼翼地熄了灯,退出门。

    一大早,天还没亮,映兰和凝月就把映月院里的丫环和仆人们招到了跟前,跟她们说了“赵无名”即是赵国公主的事情,让她们往后见了人警醒点,是以,丫环和仆人们虽然对赵怀雁以女装身份的到来惊的掉了一地下巴,也无一人大声喧哗,上前冒犯,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本本分分。

    周小婵一开始在阴凉的檐下观看风景,这是她入夏以后早饭结束必然要做的事,因为到了中午,其实不用到中午,只要阳光冲出地平线,热情地散发着它的光和热,周小婵就得挪步进屋,自此就得呆到晚上日薄夕山才能出来。

    所以,一大清早的这一会儿时间,对她来说,份外珍贵。

    她一般赏完风景,兴致来了还会在院子里逛一圈,偶尔,也会出门,感受一下皇城赶早的热闹街市。

    其实中午也能出门,只要罩着伞就没事。

    但天气渐热,又加之周小婵在专研医术,就没那时间也没那闲情去踩大街了。

    赵怀雁来的时候周小婵刚进屋,手握一本医书,在看。

    赵怀雁进来后,周小婵将医书放了下来,起身去迎接。

    映兰和凝月一个伺候她二人,一个去奉茶。

    时间尚早,赵怀雁没打算这么快动手,也不想喝茶,就走到桌边,看周小婵在看什么医书。

    周小婵跟着过来,见她翻着她刚刚看的那本医书看,周小婵道,“你对医术也有研究?”

    赵怀雁翻着纸张,说道,“没有,我只是习惯性地爱读书。”

    周小婵笑道,“映兰和凝月之前说你很油嘴滑舌,想来是读了太多书的缘故。”

    赵怀雁翻着纸张的手一顿,扬头去看摆着茶具的映兰,又看一侧的凝月,说道,“在背后说别人坏话,小心嘴巴烂掉。”

    映兰噗嗤一笑。

    凝月咳着声音道,“公主,你别听我家小姐瞎说,那个时候我们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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