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而她也得为着替他谋差事也汲汲营营地跟人应酬周旋,她如今虽然近不了她身,可是也不代表她就会白白任她欺负!

    谢琬完全不知道外头还发生了这么一件事,在鲁国公府用过午宴,下午又听了回戏,因着不敢让殷煦走夜路,于是太阳下山前就回了王府。

    这里任如画比她走的更早,回到曾家三房,曾密还没回来。她先是唤了几个消息灵通的下人来打听了些谢琬的事,然后就坐在房里咬牙切齿的绞手巾绢子。

    好容易等到太阳西斜了,才听见外头小厮在廊下道着:“爷回来了。”

    任如画走出去,便见谢葳伴在曾密身侧,并排迈过了门廊。

    她三步并两走过去,指着谢葳道:“你还有脸回来!”

    曾密皱眉,“你这是干什么?”

    任如画道:“爷可知道这贱人都干了些什么?她明知道爷是被谢琬下了圈套打伤的,还瞒着不肯说!这样的贱人,爷你还把她当宝贝?!”

    谢葳听得头个“贱人”已是咬起了牙,听到第二个的时候一巴掌已经扬到她脸上:“你叫谁贱人?!”

    任如画躲避不及,实打实地挨了一下,顿时愣在那里,可是稍候回过神来,也是劈头把巴掌甩向了谢葳。只不过谢葳早有准备,避到了曾密身后。

    三房里两位主母闹得火水不容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动手开打还是头一回,丫鬟们都吓懵了,曾密也来气了,扯住任如画的手腕便就说道:“你胡说什么?什么谢琬下的圈套?”

    任如画气哭了,遂把今日荣吴二人说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又指着谢葳:“爷你若不信,只管问她便是!”

    谢葳知道这事迟早兜不住,今日就是她否认了,任如画回头也会去找别的人来作证,本就不服她这德性,便就冷声道:“我就是知道又怎样?我若不是被她陷害,今日能落到这地步?你任如画能支使得了我?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谁规定我什么事都得告诉你!”

    任如画和曾密脸色俱都铁青。

    任如画是自觉嘴上功夫越来越不如她了,曾密气的则是原来他竟然恨错了人,始作俑者原来不是谢葳而是谢琬!可是是谢琬的话就更让人气了,人是郡王妃,上头有太子太子妃罩着,就算把这事告到宫里,他们真能告赢?

    但是谢葳也可气,她怎么能瞒着这事不告诉他呢?

    谢葳转脸向曾密,“这事都过去了,再提有什么意思?倒是眼下爷的差事要紧。我已经在鲁国公府打点好了,应该最多不出三日,就能有消息来。”

    都是京师勋贵圈的,一家出点事儿几乎家家都会知道,那虞嬷嬷既然敢接她的钱,自然就有几分把握,再说她提出了借自己田庄上的粮仓给鲁国公夫人捂秧的条件,不过是换个五城营的差事,只要戳到了点子上,其实没那么难。

    曾密听见这话,心里到底舒坦些了,谢葳说的不错,眼下没有比他的差事更要紧的。

    任如画看见谢葳又占了上风,后槽牙都快磨断了。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她沉声道。这个时候通常曾密还是会顾虑到她的感受的。

    曾密果然顿住了脚步,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她哼了声道:“总不能白白这么便宜她!”

    事实上她也知道这事过了这么久再掀起来,对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可是她就不愿意谢葳步步都走在她前面,原先这种事都是她替曾密安排打点的,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在三房稳立不倒的一个原因,如今谢葳居然也不声不响替他办成了这事,她如果不再表现表现,失了的阵地又怎么夺得回来?

    曾密想了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他一没得罪谢琬,二没得罪过殷昱,谢琬居然对他下这样的死手,细想之下实在憋屈。当然他不知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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