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之所以会针对他是因为任如画曾经想推她下水毁她的名声,所以心下那股气竟是被挑起来了。

    “咱们虽然不能进宫告她,终归也要让她知道点厉害。这事若是能办你就办,总之别落下什么把柄。”

    任如画这才觉得气顺了点。不过气消了又还是觉得不靠谱,谢琬如今岂是轻易能动的?

    鲁国公府里办完了寿宴,很快就到了放榜的日子,谢琬这几日也并不曾出门,到了放榜这日早上,她便早早的派了人去礼部衙门外打听,时隔四年再次等待放榜,心情竟是一样的激动,竟是什么事也做不安生,连殷煦冲她笑也觉得没什么瘾了。

    时间竟是也过得十分之慢,好容易熬到辰时末,见着孙士谦匆匆进来,还以为有讯儿来了,谁知道只不过是商号送货来了,忙着跟公孙柳对帐。

    如此又熬了片刻,还是没有消息,终于觉得干等着不是办法,遂又上了后花园,带着殷煦看了会儿湖里的仙鹤,又心不在焉地折了束茶花插瓶,然后回到院子里桥上喂了会儿鱼,如此坐立不安地到了晌午,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中门楼下内侍们一传,倒是殷昱快马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