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这一回密谈之后,太子跪在御书房里求陛下授其巡防宫城之权,陛下没应,留下李景允等人商议一番之后,扭头就将这美差给了五皇子。
这其实是冯子袭和内阁几位旧臣的主张,与李景允没什么关系,但太子不知道御书房里发生了什么,差事不是自己的,李景允又在场,加上有人密信告发他与五皇子私交过密,也有人证说撞见过两人在栖凤楼。
周和朔不乐意了,之后李景允求见,他推说身体抱恙将人拦了。
这回也不怪他疑心病重,实在是巧合重重,无法解释,毕竟他也不可能猜到有人会知道李景允月底要去栖凤楼结账,专踩着这个时候带人来碰。
熟知栖凤楼结账日子的殷花月沉默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个儿额头上就刻着“祸水”两个大字。
她倒也不是要害五皇子和李景允,这两人要是凑了堆,太子也没办法拿他们如何,只是李景允若是一直向着太子,那沈知落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法找到周和朔的破绽。
只要李景允同周和朔渐渐离心,那他们的机会就来了。
坐在前院里,沈知落与她小声说着话,时不时咳嗽两声。一张脸苍白无色,瞧得花月很是难受:“生病了不知道找大夫瞧?”
“我没病。”捂了手帕咳嗽一番,沈知落垂眼,“外头风大。”
这还没病?就差灯尽油枯了,花月很纳闷:“好像自重逢开始,你这身子看起来就不太好。”
眼里划过一抹古怪的神色,沈知落侧身避开她,转了话头问:“苏妙最近有没有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