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握着陆仁的手,眼泪汪汪,

    “啊仁,你忍忍,祖母带你进宫去找太医,这个救不好你,总还是有救得了你的,一定会好的。”

    承恩公夫人在边上面无表情的听着襄阳大长公主呵斥声,叫骂声,心里觉得痛快,又觉得麻烦。

    说起来,这个陆仁,也曾经对承恩公府的姑娘垂涎三尺,要不是家里的姑娘出门人手带的多,那陆仁保不齐就要上前动手动脚。

    就是乡下的村姑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容不得半点放肆,更别说京城贵女了。

    每当事情发生后,这位大长公主殿下,不仅不呵斥自家孙儿,反而说被调戏的姑娘花枝招展的,带坏她的孙儿!

    这种花也说得出来!

    人家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碍着谁的眼了?小姑娘不打扮,等到何时来打扮?

    再说了,就算人家姑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是猥亵行凶的借口了么?

    边上的辛夷双手环胸,只觉得襄阳大长公主的神经真是别具一格。

    她忽然想起当初五哥给他的破案集里收录了一个案子。

    一位杀人凶手,杀害了一位女子,理由就是那位女子穿着太过艳丽,甚至暴露,把他心中的淫邪之欲勾出来了。

    他杀人那是不得已而为之,这都是什么狗屁理论呢?

    本来,她还觉得这样是不是太过了,现在则是心里痛快的很。

    “殿下,陆小公子疼的如此厉害,不如让余太医先给他止疼?至于治疗,可以稍后再议。”

    承恩公夫人听襄阳大长公主说要带着陆仁去宫里找太医,心里是巴不得的,可陆仁叫的太过凄惨,事情又是发生在承恩公府上。

    她心里到底有些不落忍,想着先止住了陆仁的疼,其他的事情再慢慢解决,这事归根结底也不能怪他们府上,是不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孙儿救不了了吗?”襄阳大长公主大怒,“你好狠的心啊,你们就是故意的,这都是串通的,这是谋杀!”

    承恩公夫人,“……”

    她心软个什么东西哟,这事就是告到皇上那里,他们府上那也是没有过错的,这样一来,反倒是她心虚了?

    “余太医,你不是修补的圣手吗?活死人生白骨的,上次就有个贱民脚指头断了,是你给接好的。怎么,到了我孙儿这里,你就不行了?”

    “感情我孙儿还比不过一个贱民?”

    襄阳大长公主虽然大怒,但到底想到如果真的进宫去,那也太耽搁功夫,她也很清楚余太医确实是这方面最好的大夫了。

    于是昂着下巴看向余太医,质问他。

    余太医医者父母心,没理会襄阳大长公主的质问,从药箱里拿了麻沸散让药童弄好给陆仁灌下,平常的男人那里被撞一下都是疼的不轻,更不要说一块肉被生生咬下来。

    先止了疼再说吧。

    “殿下,医者眼里没有身份高低贵贱,臣能将脚指头接好,那是因为其一,时间刚刚好。其二,那脚骨并未断裂,只要接回去,那骨头自己就能长好。”

    “至于贵府小公子,那处不比寻常,不过是一团肉而已,如今重要的部位那也是被狗儿刁走了,就算老夫想缝上接好,那也办法做到。”

    “更重要的是,如今小公子的治疗最佳手法就是把被咬的地方清洗干净,把边角给割干净了,还能保住性命,否则……”

    余太医摇摇头……

    为何宫里的太监都是小时候就净身入宫,是因为那处还没长全,还一个就是年纪小,伤口复合的快。

    这位陆小公子……难了……

    他的话音还未落,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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