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大长公主就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只见她怒目圆睁,胸脯起伏,从齿缝里一字一句地道,

    “没有肉,那就把那狗儿给找到,就算是开膛破肚,也要把那块肉给找到。”

    “割个干净?你怎敢说出这种话来?我孙儿那是皇室宗亲,天潢贵胄,怎么可以做那等无毛的下贱胚子……”

    余太医,“……”

    就算不割干净,难道就不是太监了?

    他从医以来,最怕的就是这等看不清事实的家属。

    他拍了拍额头,现在走是走不了了,那就治吧,至于治的如何,那就不敢保证了。

    恰好,承恩公夫人派出去找狗的下人也回来了。

    一同被找回的有狗,也有那块被狗儿要下来的肉。

    一块血肉模糊的肉。

    那下人用随手在院子里扯的野草捆着那烂肉到了承恩公夫人面前,

    “夫人,幸好小的们去的及时,要是在慢点,就要被这狗儿给生吃了。”

    襄阳大长公主看到那块被下人提在手里的烂肉眼前一黑,嘴里喷出一口血,终于真的晕过去了。

    承恩公夫人,“……”

    为何如此的不经吓啊,不是她自己说要把肉给找回来?

    难道喜极晕过去的?

    承恩公夫人不置可否。

    辛夷和萧元祐走不掉,也就慢条斯理的坐在一边喝茶,吃瓜子。

    萧元祐拿着瓜子一粒粒的剥开,等到果肉有一小把时,放到辛夷的手里,让她一把吃到嘴里,这样才过瘾呀。

    这会辛夷看到那块分辨不出颜色的烂肉,有些恶心,摆摆手,表示不吃了。

    萧元祐连忙抓起边上的一块果脯,放到她的嘴里,低声道,

    “用这个压压惊。”

    那边襄阳大长公主昏厥过去,承恩公夫人让人掐人中的掐人中,用药油的用药油。

    余太医眸光一闪,挥挥手让众人推开,只见他从布包里抽出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

    那针……看起来不是什么好针,又粗又长。

    他拿起针对着襄阳大长公主就是一扎,就见原本双眸紧闭,仿佛没什么生息的襄阳大长公主哀嚎一声,跳了起来。

    余太医淡定的收回手,将银针收回布包,深藏功与名。

    至于襄阳大长公主身边的丫鬟,只顾着欢喜自家主子醒过来,唯独一个嬷嬷,有些不确定的看了眼余太医。

    不过襄阳大长公主一醒来,就朝昏睡着的陆仁扑了过去。

    那块肉经过狗儿的撕咬,又叼了一路,在下人找到的时候,还在泥地里滚过,这会早就变得面无全非,被野草滚着,在襄阳大长公主面前一晃一晃的。

    余太医,“殿下,那块肉已经没用了,你确定还要臣接上去吗?接上去也不是不可以……”

    襄阳大长公主一脸惊喜,“真的吗?”

    如果能接上去,哪怕被狗咬过,那也总比做太监好呀。

    余太医大喘气,摇摇头,“接上去也没用,更会把其他地方的好肉给带坏了。到时候起了烧,万一退不下来,那可是连命都没了……”

    太监有什么关系,宫里那么多太监,他们不是活的好好的。

    一个人,是好是坏,和他身体的残缺没有半点的关系。

    这陆小公子,就算身上还有那块肉的时候,不也是坏事做尽么?

    要余太医来说,这陆小公子还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呢,今日他原本是没当值的,可偏偏就有人来叫他出诊。

    可不就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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