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到了眼前,他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叫他过来再传旨打人么?他可再丢不起这个脸,可若什么都不做,那难道就这么等着韩稷他们强闯进宫吗!?

    “算了,”他摆摆手,“下去吧。”

    程谓却没走。他望着侍候了二十余年的皇帝,说道:“皇上,还是开门罢。就是您不下旨,宫门口的将士也会开。就是他们不开,韩稷他们也会硬闯。到头来,不但皇上颜面尽失,损失的也是咱们大周的将士!”

    皇帝抚额起身,摇摇头坐上椅子,“你走吧。朕想想。”

    程谓退下去。

    才走到殿门口,门外小太监又两脚如踏风轮般地过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禀道:“皇上!韩将军方才又调了许多人马往宫城门下来了!还有好些战车,乃是秦老将军的孙儿秦寿领着,浩浩荡荡,估摸着精驽营的将士也过来了!”

    “什么?!”程谓闻言失色,立时转头看往殿内。

    殿内皇帝已经跌坐在榻上,满目狰狞,面如死灰。

    “皇上!”程谓跪下来:“老奴求求您了,开宫门吧!”

    宫城外战马嘶鸣,军旗摇摆,气势如虹。

    将士们吃流水般吃了几轮酒肉,俱都吃得红光满面斗志昂扬。加之韩稷又把自己亲自操练出来的精锐营让秦寿给带了来,与城楼上稀稀拉拉的羽林军对比,悬殊更是如同大手捏蚂蚁似的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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