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是几天都没有吃饭了啊?”

    陆景重说:“在老婆大人指导下做的,当然要捧场了。”

    我撅起嘴:“还不如说是你自己捧自己的人场……”不过味道真的……还勉强能吃。

    吃过饭,我就窝在沙发上,看陆景重从餐厅到厨房来来回回忙碌的身影,不禁笑了,我一直向往的就是这样宁谧安静的氛围,有一个爱我的人在身边,不离不弃。

    陆景重刷过碗,拉着我出去散步。

    现在走在大街上,也不用担心会有狗仔记者的围追堵截,不用乔装,可以正大光明的拉着我的手,可以旁若无人的接吻,不用怕被拍到,就像是普通家庭的小夫妻一样。

    可是,我忽然想起在四年前的那个雪夜,透过一条充斥着灯光的细细门缝,薇薇说,难道你忘了吗?你不是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吗?要半途而废吗?要重蹈覆辙吗?

    那个时候,我看到陆景重抬起的手臂,遮住了脸。

    我低着头,看着陆景重握着我的明晰手骨。

    陆景重忽然伸过手臂来揽我的腰,顺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又想什么呢?”

    我咧开嘴一笑:“你不知道孕妇就容易想多么?天马行空的乱想。”

    陆景重耸了耸肩:“知道啊,怕你孕产前综合征,所以你看我现在,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掐了陆景重一下:“你才产前综合征,你全家都产前综合征。”

    陆景重将我的手纳在掌心里:“我全家就你一个。”

    …………

    等到晚上回到家,一进门我就听到自己的手机在拼命地响,到卧室里拿到手机一看,是我妈的电话,急忙就按下了接听键。

    因为自从我离开了家,我妈基本上就没有给我打过电话了,只要是打电话,一定是说有关雪糕的事情,现在临近过年,我真的怕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了,但是在我按下接听键的同时,心底已经涌上来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电话那边一开口就说:“你现在不是放假了么?回家一趟吧。”

    我问:“出什么事情了?”

    我妈说:“你表叔表婶离婚了,就把雪糕送到家里来了……”电话那一头顿了顿,“从昨天晚上就开始发烧了……”

    我听了这话就急了:“去医院了没有?!”

    我妈说:“在街口的诊所看了看,打了退烧针……”

    “都现在了你还在乎那么一点钱啊?!带着孩子去大医院里去看!我前几天不是才给你打了钱吗?!”

    我妈好像被我这么一吼也是急了,声音也不小,大吼:“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儿吵啊!你把你不知道跟谁的孩子往家里一扔就是三年,你都不操心那我操什么心啊?就往家里打点钱就行了啊?我看他死了你都不会回来看一眼!有你这么当妈妈的啊?!”

    这样的话,好像是钉子一样,狠狠地扎进我心底里最柔软的地方。

    我觉得,这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雪糕。

    我正要说话,耳边的手机忽然被抽走了,扭头一看,陆景重拿过的手机,眼色沉沉地看着我。

    我竟然忘了他还在身后跟着,不知道刚才的话他听去了多少。

    陆景重把电话放在耳边:“你好,我是佳茵的老公……对,陈诺琳的老公。”

    我听见陆景重这么说,眼睛里的泪刷的就掉了下来,瞬间模糊了双眼,只能看见陆景重嘴唇张张合合,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直到陆景重挂断了电话,目光幽沉的看着我。

    我知道,电话里,我妈肯定已经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陆景重了,我有过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是三年前,陆景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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