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父子俩的互动,我觉得心里都是满满的,抚着自己的肚子。

    雪糕有一次还好奇地问我:“妹妹!”

    我就问他:“为什么想要妹妹?”

    雪糕说:“哥哥可以保护妹妹!雪糕是哥哥!”

    等雪糕身上的水痘都消掉了,结了痂,我抽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去看了乔初。

    陆景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辆奥迪,载着我去了乔初家。

    来之前没有告诉乔初,到了她家门口才给她拨了一个电话。

    她的声音有点恹恹的,听我说我在她家楼下,她半天没说话,我都觉得是不是那边挂了电话了,乔初忽然叫了出来:“不是吧?!”

    不过,这还是不是最让乔初吃惊的,当我陆景重抱着雪糕,牵着我的手出现在她家门口的时候,乔初吃惊地大叫:“我靠!不是吧?!”

    我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耸了耸肩。

    这一天乔初的父母都不在家,去乡下走亲戚了,只有乔初一个人。

    她说:“你这拖家带口的来我家串门来了?”

    我用手肘撞了她一下:“乱说什么。”

    我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乔初了,她现在几乎已经瘦脱了形,原本一双灵彩奕奕的眼睛,好像蒙了一层灰色的雾霾,不过我发现有一点,从我们进门,她就一直戴着帽子,一个白色的毛线帽,我以为这是她觉得冷,也就没有多问。

    毕竟大人都不在家,在乔初家里吃饭,中午也就是简单的炒了几个菜,做了红烧鱼,是我在旁边指导着,陆景重动手做的,乔初在陪着雪糕玩儿。

    等我洗了洗手,到乔初的房间里,正好就看见了一幕,雪糕把乔初的帽子从头上摘了下来,然后,我看见光头的乔初……

    我倒抽了一口气,急忙转身出来,一时间愣神了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有一分钟,乔初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进来吧。”

    雪糕正在摆弄着七巧板玩儿,看见我进来了,跑过来把手里的七巧板举得很高给我看:“妈妈,你看小船!”

    我拍了拍雪糕的背:“嗯,去玩儿吧。”

    乔初没有戴帽子了,她对我说,是在过年前一直化疗,掉头发掉的特别厉害,有时候用手轻轻一抓就是一大把头发,就索性全都剃光了,谁知道真的不长了。

    乔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但是我分明能感受到她话里的苦涩,看着乔初的光头,我就觉得眼睛特别涩,很想哭。

    “别说我了,说说你呗,到底这小孩是哪儿来的,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乔初问,“一下子就多了俩?”

    我就把三年前的事情给乔初说了。

    乔初听了直唏嘘:“那你三年没见儿子?”

    我点了点头。

    乔初说:“怪不得陆景重说你心狠,我都觉得你心狠,哪儿有这么当妈的。”

    可能是意识到说的话重了,乔初赶紧又加了一句:“不过以后好好对他就行了,那你以后怎么办?带着俩孩子还怎么上学?”

    我说:“大三下半学期短,大四课也不多了,考研的考验找工作的找工作,就没什么事儿了,孩子……先给陆景重的妈妈带。”

    不光我是这么想的,这也是陆景重的意思。

    因为前几天,陆景重给陆妈妈打电话告诉她,其实他没有死的时候,陆妈妈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刺激着了。挂断电话,陆景重就跟我说,陆妈妈最近也是在家没什么事情做,怕她乱想,到时候抱着雪糕回去,正好可以找点事情做。

    乔初从衣柜上拿下来一条白色的围巾,是用那种粗针织成的,还差最后一圈收针,她高兴地眉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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